就算昨天發生了那件事,但是第二天的太陽仍舊照常升起,擔心是必需的,準備也是必要的,但如果要是因此嚴重的影響了我們的生活,卻也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我們并不是那種容易受人影響的人。
對于小哀所做的準備,平常看來就是沒有準備,最多讓小哀平時帶著一個追蹤器,至于其他的東西,如果真要遇到黑衣組織,以小哀現在的身體狀況完全沒有反抗能力,帶那些東西也沒有用。而且小哀自己也不確定貝爾摩德是否已經確認了自己沒死,要真帶著那些亂七八糟的,一旦不小心讓貝爾摩德發現,那就真的變成不打自招了。
而貝爾摩德在那次公車事件之后并沒有刻意的接近小哀,在平時的偶遇表現的也很正常,小哀同樣也能正常的與她打招呼和進行基本的交流,不得不說,小哀現在與“過去”相比,進步實在是太大了。
既然她不作怪,那我們也就不會去管她,畢竟我們也沒有那個閑工夫。作為一個東京警視廳的刑警,一天要接觸的案子實在是太多了,雖然柯南和毛利小五郎是死神,但他們遇到的案子,對于整個擁有三十萬人口的大城市來說,只能算是一小部分,就比如前段時間沙琴她們調查的那個販毒組織。
說到販毒,上次抓到的矢倉麻吉雖然因為我們的突襲行動而降低了價值,但他的供詞還是讓麻藥科有了不小的收獲,作為一個獨行俠,矢倉麻吉的活動區域卻不只是東京,根據他的供詞,全國有很多毒販相繼落網。
今天我和美和子就要從大阪押送一個叫小倉千造的毒販回東京,坐的是新干線,不過沒想到的是,在車上竟然遇見了毛利小五郎、毛利蘭和柯南三人組。毛利蘭沒關系,關鍵是另兩位,兩大死神其至,我不由得看了看旁邊的小倉千造,心中默念:“你一定要挺住啊……”
果然,事件磁鐵就是事件磁鐵,在火車行至富士山附近時,一名列車員悄悄地走過來,告訴我們在一個廁所內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包,我和美和子對視了一眼,美和子便跟著列車員走了。
果然,沒過多久,小倉千造便說要去廁所,還說憋了好久,馬上就要憋不住了,甚至可能到了隨地小便的地步。這種正常的要求我當然是不能拒絕的,不過,當我帶著他經過毛利小五郎的座位時,我隱蔽的打了個手勢。
雖說毛利小五郎平時表現的有些不怎么正經,但不管怎么說他還是做過警察,自然明白我的手勢的意思,而我也給了小倉千造機會,站在廁所門外,只扣住他的一只手,讓他有機會做些小動作。
“喂,你好了沒?”過了大概有五分鐘,我“很不耐煩”的敲了敲門。
“警官先生,別一直催我嘛,一只手很不方便的。”廁所內傳來了小倉千造的聲音,“對了,你們不是說要我供出其他關系人嗎?可是很抱歉,我已經快不行了,因……因為我馬上就要變成一只無法開口的小鳥了……”
“誒?”我迅速的打開門,“驚訝”的看著小倉千造右手用一把刀插進腹部,腹部鮮血淋漓,看起來絕對有生命危險。看到這種情況我立刻“慌亂”了起來,嘴里一邊說著去叫人,一邊解開手腕上的手銬,扣在廁所內的欄桿上,轉身向車廂的另一邊跑去——那里正是美和子離開的方向。
當我離開后,一個戴著毛線帽的年輕男子迅速走進了廁所。
“那個警察,大概是個菜鳥吧。”小倉千造笑著說道,“還是先幫我解開手銬吧,只要能混進乘客中我就能離開了。”
“不忙,”年輕男子把手中的報紙遞給了小倉千造,“你看,報紙上有登你的消息,上面還有照片呢。”
聽到年輕男子的話,小倉千造慌亂的打開報紙,因為他知道如果年輕男子說的是真的,那么他想混入車上的乘客中根本不可能,不過他找了半天卻沒找到,剛想問那個年輕男子消息到底在哪,卻看到廁所的門被突然拉開,那個年輕男子猛然跌了出去!
“喂,你以為我們都是傻瓜嗎?”蹲下身,看著被毛利小五郎摔的七暈八素的年輕男子,我輕聲說道。
“斷刀,血袋,還有這把短刀,我看你是想殺他滅口吧?但是很可惜,這次不用他招供了。”美和子從小倉千造身上翻出一大堆東西,然后撿起了地上的短刀,這把短刀正是這個年輕男子想趁著小倉千造看報紙時刺殺他的兇器。
“毛利先生,謝謝您。”我一邊把地上的青年男子拉起來,戴上手銬,一邊對毛利小五郎說道。
“哈哈哈……”聽到我的話,毛利小五郎夸張的大笑道:“冰室,你說的沒錯,他們最大的失敗就是把我毛利小五郎當成了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