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捕獨行毒販矢倉麻吉,另一個販毒組織的日本分部被一鍋端,雖然一個夏天基本上也就這兩件大案,但這絕對是質量極高的大案。不過,我和美和子卻沒有受到什么嘉獎,一是我們實在是太過年輕,再一個也是對我們的保護。矢倉麻吉也許沒什么,但是另一個販毒組織絕對是怪獸級別的,在整個組織沒有被破獲之前,一切也只有歸在國際刑警組織的頭上。
時間進入秋天,雖然每天也有著許多的案子,但總體而言卻沒有什么大案,或者說,目暮警部、我、美和子還有白鳥有意的讓柯南發揮,從而減小小哀被發現的幾率。不過期間到不是沒有發生過大事,那就是在警視廳的關于毛利小五郎的案卷全都被盜過一次,不過沒過幾天卻又失而復得,這讓警視廳很沒面子,畢竟這種行為完全可以理解為“警視廳就是我家的后花園”,所以松本警示廳長下令全力追查,但卻一絲線索都沒有。
“唔……又是一個冬天啊。”看著窗外的雪,我用一種復雜的語氣感嘆道。的確,自從工藤新一變成柯南以后,時間好像就不再流逝,或者說,每一年年末的時間與年初的時間是相接的,我們永遠只會生活在一年之中。
“小哀,明天要去滑雪啊。”美和子的聲音驚醒了我的感嘆,我倏然一驚,滑雪?
“小哀,明天的滑雪能推掉嗎?”我突然出聲道。
“怎么了?”小哀問。
“總覺得你明天會遇到危險。”我回答道。
“和工藤新一在一起,哪一天不會遇到危險?”小哀笑著說道,突然,她想起了什么,皺皺了眉頭問我道:“星,你說‘危險’而不是‘案件’,也就是說,我可能會遇到‘他們’?”
“很簡單的推理。”我點了點頭,“那兩方現在都在監視著他,但監視也是需要時機的,兩方都不敢明目張膽,所以明天你們乘公車而不是乘坐博士的甲殼蟲離開市區,這是最好的監視機會。”
聽到我的話,小哀沉默了,雖然她現在已經“死了”,但如果與烏鴉們過多的接觸的話,還是會暴露自己,到時候不但是她,還有她周圍的人都可能會遭到滅頂之災。在我和小哀討論的時候,美和子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擔心的望著小哀。
“我……還是要去!”沉默了好久,小哀終于抬起頭,堅定地說道,“我不能一直逃避下去,就算……有危險,而且這危險并不只是對于我的,但……我還是要去!所以……請讓我任性一次吧!”
“呵呵……這怎么能是任性呢?”我突然笑了,“這可是作為警察的子女必須有的,對于自身正義的堅持啊。小哀,你不覺得,你剛才與美和子很像嗎?”
“唔……”聽了我的話,小哀偷偷看了一眼一臉溫柔的笑容的美和子,臉頰上出現了淡淡的紅暈……
第二天早上,我們把小哀送到博士家集合,在離開的時候,美和子一邊看著后視鏡中微笑著擺手的小哀,一邊問我道:“既然知道今天會有危險,那為什么還不讓小哀帶著那些東西啊?”
“因為那些東西對于今天的危險毫無用處,不僅如此,還會增加危險出現的幾率。”我推了推眼鏡,回答道。的確,今天的危險主要是貝爾摩德能否發現小哀就是雪莉,如果不能,那么從今以后,小哀就可以告別過去,但如果被發現了……
“所以……只能賭博嗎……”我輕聲說道。
從博士家到警視廳,以美和子的車速根本用不了多久,但到達了警視廳之后,我和美和子卻完全不在狀態。還好,今天并沒有多少工作,我和美和子的任務只是寫報告,所以美和子的發呆和我的一小時只寫了七個字也沒有誰發現。
“冰室!美和子!快!緊急出警!”白鳥的喊聲驚醒了我們,我和美和子愣了一下,立刻下意識的跑出了辦公室的門,沖進了通往地下車庫的電梯。
“白鳥,怎么回事?”電梯內,終于反應過來的我問道。
“剛才接到報案,一輛通往滑雪場的公車被劫持了,劫匪要求釋放前段時間被捕的一個珠寶搶劫團伙的成員,除了劫匪持有手槍外,因為劫匪很可能是那個搶劫犯的同伙,而那個珠寶搶劫團伙中有一名炸彈專家,所以車上還可能有炸彈。”白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