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在尋找霸者之證,那你們是否知道霸者之證有什么作用或秘密嗎?”并沒有摔杯為號,而是輕輕的放下杯子,伍丁問道,他眼中那危險的光芒也是一閃即逝,迅速的仿佛是幻覺。
“知道,但也不知道。”賽斯回答,“說知道,是因為我知道它們對于‘我們’的作用,說不知道,是我們并不知道它們對‘你們’的作用。”
“噢?”
“我們要用它們換些東西,這些東西對于‘我們’來說非常重要,但對于‘你們’來說不過是些比較稀罕的收藏品。”賽斯接著說道。
“這倒是很新鮮啊。”伍丁再次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傳說,如果誰得到了相應區(qū)域的霸者之證,那么他就會成為該地區(qū)的霸主,隨意有許多人在尋找它們,沒想到它們竟然還有其他的作用。”
“剛才說了,我所說的作用只是對我們有用,對你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賽斯說道,“而且,據(jù)我所知,所謂霸者之證并不是得到了就會成為霸主,而是只有霸主才能得到它。”
“哦?這么說,你們是要成為霸主了?”伍丁再次瞇起了眼睛。
“要是這樣的話,這次談話可就沒法繼續(xù)進行了。”賽斯似乎相當無奈的說道。
“抱歉,是我失態(tài)了。”伍丁聳了聳肩,這句道歉也是毫無誠意,不過賽斯也理解,畢竟一山不容二虎,而伍丁看起來也不是能容忍自己的床旁邊還睡著別人的人。
“首先一點,霸者可以取得霸者之證,但未必一定要擁有它,就好像現(xiàn)在的東亞和南亞,南亞現(xiàn)在的實際控制這是佐伯家,普雷依拉只能茍延殘喘,東亞更是不堪,在大陸施行禁海令后,甚至沒有成規(guī)模的艦隊出現(xiàn)。”賽斯接著說道,“另外,或許您已經(jīng)接到了消息,在你們東面的印度,那個納哥普爾,現(xiàn)在差不多快完蛋了吧。”
“這也是‘你們’做的?”伍丁再次驚訝了一下,他不得不承認這次真的低估了賽斯以及他背后的勢力。
“大炮開路畢竟是最下乘的做法,不過那家伙活著也是浪費資源,”賽斯倒是沒否認,而且少有的幽默了一把,“但您不一樣,所以我來了,來這里尋求與的您合作。”
“我覺得……我需要考慮一下。”伍丁并沒有問那個“合作”到底是什么,雖然他已經(jīng)猜出了一些,不過這現(xiàn)在不重要,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情報,在知己不知彼的情況下作出的決定,而且是如此重大的決定,很可能會造成萬劫不復的后果。
賽斯和阿芝莎帶著那柄彎刀回到了船上,在這之后的一段時間他們什么都沒做,這既因為伍丁還沒有做出決定,更因為從小麗娜那里傳回的消息說,納哥普爾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債臺高筑的乞丐,他們在納哥普爾那里得到了印度洋的霸者之證——的一部分,現(xiàn)在船隊正向波斯灣前進中。
“?紓 ?p> 見面就是一腳,這貌似已經(jīng)是小麗娜和賽斯打招呼的固定模式了——當然,似乎賽斯也應該反思一下,畢竟如果不是賽斯身邊“又”多了一個女人,小麗娜也未必會這么做,特別是兩人看起來不一般,很不一般,相當不一般。
伍丁家當然不是聾子瞎子,賽斯那條小船到港都會引起注意,這五艘三桅大炮艦的到來自然也瞞不過伍丁的眼睛,而賽斯和小麗娜在港口的“表演”也正宣示了兩伙人之間的關(guān)系。
所以說,合作什么的,是要雙方實力對等,至少也要相差不大,如果一方過強而另一方太弱,那就不是合作,或者加攀附,或者叫施舍,或者也可以叫利用。
最終,雙方定下了協(xié)議,小麗娜他們當然不會染指這一地區(qū)——這貌似也是協(xié)議的基礎(chǔ),而伍丁家將盡全力幫助小麗娜他們尋找印度洋的霸者之證——正好,伍丁和小麗娜手里各有一半的線索,而在這之后,兩方將共同派出主力,前往非洲,消滅在那里的埃斯皮諾沙。
——好吧,這個世界絕對不缺少為富不仁的惡德商人,這個埃斯皮諾沙可以說是其中翹楚,如果說庫恩只是陰謀詭計而納哥普爾只是仗勢欺人的話,這位埃斯皮諾沙先生可謂無惡不作,最重要的,他販毒。
這個,不論伍丁、賽斯亦或是小麗娜都表示忍不了,而兩支強大的艦隊的南下,也就是埃斯皮諾沙末日的先兆,只不過這其中仍舊沒有賽斯什么事,至于原因……是一位突然到來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