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當麻你今天又替別人值日啊。”這時,吹寄制理的聲音響了起來,既然是可以一同下學的好朋友,對于值日這種可以算是不可抗力的因素,她們當然要“以權謀私”一下。
“‘又’?為什么要說‘又’?”果然,所有的撫子切開來里面都是黑的嗎?千尋似乎“不經意”的問出了讓上條相當尷尬的問題。
“這家伙就是個老好人,有什么事的話一般都可以拜托他,他是不會拒絕的。”吹寄放下手中的水桶,理所當然般說道。吹寄和千尋剛才一個是去打水,一個是去倒垃圾,雖說都是“大胸之罩”,但胸部又不等于肌肉,所以吹寄理所當然的接過了比較重的工作,至少在平時的表現上來看,吹寄要比千尋強壯的多——比如說經常出現的“制裁鐵拳”。
“吶,給我吧。”說話的是千予,她已經擦完了黑板,伸手向上條要拖把。
“哦,給。”面對平心靜氣的千予,上條忽然覺得有些不知所措,畢竟這一個月來千予總是對自己“橫眉冷對”,這也讓他稍有些手忙腳亂,也就沒注意自己的右手碰到千予的手時千予短暫的愣了一下。
教室本來就不大,四個人很快就做完了值日,與三個可以說水準以上的美少女一同下學,這對于上條來說可是個新奇的體驗。
“給。”一樓有自動售貨機,千予麻利的點出了四罐飲料,其中一罐扔給了上條,雖說上條實在是沒有準備,不過還好,平時在超市與大媽們爭搶減價商品的身手還是讓他接住了那罐飲料。
“這是……”看著手里的飲料,上條不解的問。
“請你的,”仍舊是那種大方的語氣,千予說道,“雖然你可能不覺得,但同為值日生,你卻做了三分之二的工作,請你喝罐飲料這也是應該的。”
“啊……哦……謝謝了。”想了想,上條還是接受了千予的謝意,并在心中懷疑自己是不是轉運了,而千予這個舉動則得到了上條的不少好感度。
“吱——”
就在少年少女們享受著辛勤勞動后的休憩時,教學樓門外突然想起了剎車聲,透過玻璃門,幾個人可以看到那是一輛紅色的敞篷跑車。
“是尤麗卡姐姐!”
就像一聲歡呼,這是從遠坂姐妹口中同時出現的,與此同時的還有她們小跑著迎上去的聲音,遠坂姐妹這突然的舉動讓吹寄和上條感到很奇怪,他們能聽出這是發自內心的歡呼聲,這也讓他們對這位“尤麗卡姐姐”有了些好奇。
從自動售貨機到教學樓門外的距離并不遠,當吹寄和上條走出校門時,看到遠坂姐妹正圍在那輛跑車前,而跑車上正走下來一個人。那是一個穿著白色研究員服飾的女子,如果不是盤著頭發的話看起來比遠坂姐妹也大不了多少,容貌么當然是一個標準的美人,而她眼中和嘴角永遠掛著的幸福的微笑甚至讓人有一種看到光的感覺。
“您好,”女研究員很有禮貌的率先向吹寄和上條打了招呼,“二位就是千予和千尋的同學吧,承蒙二位照顧,我在這里謝過了。”
“啊,沒有沒有,是遠坂同學經常在關照我們。”真是相當強大的氣場啊,這讓可以說是未經世事的兩位少男少女有些緊張。
“很抱歉,雖說原本不想打擾她們的校園生活,但研究所里突然出了些事情,所以……”尤麗卡帶著相當真誠的歉意說道。
“沒關系啊。”不愧是班內女生的領頭人,吹寄恢復的很快,就見她笑著繼續說道:“既然是好朋友,當然不能給她們造成麻煩,不過,千予,下次要有補償哦!”
“沒問題,可麗餅可以嗎?”千予仍舊大方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