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幾艘小小的救援船真的不敢過來,連營救工作都不敢做,遠遠的和兩艘探險船對峙。王二河命令船只靠近著火的船只,船只里已經沒有船員了,探險船繞到船艉,開始一發發的用木托開花彈打擊總督區巡邏船的艉樓。木托開花彈象二踢腳一樣鉆進巡邏船的艉艙,在里面發出一聲聲的爆炸聲,然后艉艙被炸得七零八落,而兩只探險船象交*配完的公牛一樣,帶著滿足的神情,朝來的船只行駛過去。
那幾艘秘魯總督區的船只象見到鬼一樣都躲得遠遠的,也沒有一個膽大的上來搭話,王二河也沒有辦法,為了不耽誤他們救人,所以就把船只往外海開過去,然后停在遠處的位置不動了,示意后續船只上來把落水的船員救走。
因為本次過來的兩艘船沒有安裝蒸汽輔助動力,所以探險船行動起來稍微慢一些,等探險船走遠了,救援船才敢靠近著火船只,不過巡邏船的火勢已經很大,象一個燃燒的火炬,已經沒有搶救的價值,援救船隊只能把落水船員匆匆救起,那個養尊處優的船長臉色蒼白的爬上援救船只,還神情復雜的看了看探險船。
“得罪了西班牙人,再往南可能會遇到更多困難啊。”鄭明宇對著王二河說道。
“得罪西班牙人倒是沒啥事,不過這逆風逆流的走起來太吃力啊,你發現沒,這里沿岸的海流都是從南往北流的,加上現在是逆風,不好行船啊。”王二河說道。
“那怎么辦呢,難道咱們要返航?”鄭明宇說道。
“咱們一路過來也考察了不少地方,得了很多的資料,咱們返航把這些材料給領導報上去,其實,可以跟領導建議,在這邊沿海開設定居點一點問題沒有,這邊的白人勢力不象想的那么大。”王二河小聲的說道,“而且吧,這個地方非常有錢,你想啊,為了贖國王,那個印加帝國能夠拿出裝滿三個屋子的金銀出來,這個地底下埋藏了多少金銀啊,咱們社團過來,逮著一個礦,肯定能賺不少錢呢!”
“可是我們不知道哪里有礦啊?”鄭明宇說道。
“要是知道哪里有礦,咱們就該發財了,只能回去匯報,讓社團派人過來慢慢勘探,咱們搞不好能沾點光。”王二河說道。
“那咱們還等什么啊,直接返航吧!”鄭明宇說。
“等他們救完船員,咱們過去跟他們接觸下。”王二河盯著援救現場說道。
那邊的援救工作已經接近尾聲,船只們已經掉頭往回走,王二河命令船只全帆往前,不一會兒,就到了和一艘援救船只很接近的位置。
“前面的船聽著,你們派一個小艇過來,我們船長要你們轉交一封抗議信,如果再跑,我們就要開炮了。”探險船員扯開了嗓門喊道。
在探險船的武力威脅下,一艘小艇晃晃悠悠的靠了過來,一個土著人樣子的隨從來到探險船上見過王二河和鄭明宇,王、鄭二人倒是沒拿架子,一看是土著人,開始和他拉家常,什么他們家幾口人?家里收入怎樣?工作得開心不開心等林林總總的雜事,把土著辦事員弄得有點不知所措。
回頭再把草草寫就的一封抗議書交給他,無非就是說嘉華船隊前來,一是消除誤會,二是進行友好交往,但是當地巡邏船不分青紅皂白,悍然開炮攻擊帶著和平誠意而來的嘉華船只,致使嘉華船隊遭受嚴重損失,為了自保,己方船隊進行了有限還擊,施以薄懲,嘉華軍方將保留后續反應的權利,也請秘魯總督區拿出和平誠意,避免戰爭發生云云。
當土著辦事員帶著王二河的抗議信回去的時候,探險船隊揚帆起航,往北方外海而去。。。
在此之前的某段時間,在巴拿馬外海轉了一圈的劉云飛可謂是碰了一鼻子灰,巴拿馬城出來一個特使后,再后面就杳無音信了,巴拿馬城的總督干脆當起了鴕鳥,聽任社團海軍艦隊對巴拿馬的封鎖行動,也不說戰爭,也不說和平,談判陷入了僵局。
劉云飛也沒有辦法,只得趕回圣迪亞哥城,向趙鑫匯報和談的情況。
圣迪亞哥還是一如既往的陽光明媚,這個地方一年四季都是這樣,象西海鎮那樣的陰雨天在這邊很少見到,地處海邊,此時正是春夏之交,氣候可是非常的舒服。
現在和阿卡普爾科唯一在正常進行的是西班牙俘虜的贖金談判,趙鑫給新西班牙總督發去一封書信,勒令他們在一個月之內拿出規定數量的贖金把相關俘虜贖回去,否則就要把這些俘虜送到極寒的冰火島去開采礦產,讓他們用勞動贖回自己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