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文瑞聽了之后頓了頓也不知道說什么好,雖然兩次都是意外,但……宣鴻羲的比賽運好像是不太行。
宣鴻羲靠在沙發背上感慨說道:“都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曲子好不好聽是自由心證,我本來覺得這個游戲總不會有那么多爭議了,結果萬萬沒想到啊。”
喬文瑞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好在你現在已經有了點名氣了,繼續直播也不錯。”
宣鴻羲轉頭看著他:“所以你對我的定位就是個直播玩游戲的?而且不是比賽,跟那群小孩子一起玩有什么意思?”
喬文瑞聽了之后不由得失笑:“你也是小孩子。”
宣鴻羲一臉嚴肅地看著他說道:“朋友,現在你還能笑出來真是讓我無比佩服,你就沒想過沒有這個比賽,我的知名度上不去我發不起你的工資嗎?”
喬文瑞:……
這個……好像是的,他其實是不在乎有沒有工資的,他又不缺錢。
只是不缺錢的理由卻不能說出口,所以他只能勉強裝出剛剛反應過來的樣子說道:“那……現在怎么辦?”
宣鴻羲看著他:“你是經紀人啊,你問我。”
實際上宣鴻羲也不知道怎么辦,他總覺得這個比賽被臨時叫停的有些蹊蹺。
喬文瑞說了句去想辦法,然后就走了。
宣鴻羲坐在那里思考了一陣,伸手打通了杭玉成的電話。
杭玉成接通之后就說道:“不用問了,統帥下的令。”
宣鴻羲:……
“我說,至于嗎?”他感覺過了一百年,越紹鈞的病情似乎更重了。
杭玉成反問道:“你就不能換一個職業?”
宣鴻羲說道:“我覺得現在挺有意思的,當然最主要的是我需要一個能夠隨時外出的借口,有什么比明星更能來去自由呢?”
這個年代只有明星這個身份才是最自由的,當然這個自由可能跟普通人理解的不太一樣。
所謂的自由就是說來往各地比較頻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