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過后,寒止倒是和薛然暢所欲言,閑來無事,便說了說他和姬月微之間發生的一些“詭異”的事情。
“你是說,那天去后廚是為了給她送酥?”
“對啊,她不理我,我也就不自討沒趣。”
薛然瞪了他一眼,“你這蠢貨,這就完了?有道是床頭吵架床尾和……”
“薛兄想多了,我倆只是朋友。”
“啥子朋友?”薛然不以為然,“這幾天你倆如何你都跟我說了,你能比我懂女人?她就是喜歡你嘛!就是作矯情!”
寒止腦子像停止運動了一般,半晌才說道,“薛兄想多了吧,人家可是一品官員,六扇門黃逍的女兒,我只是一個孤兒,之前還是個乞丐,她能喜歡我?”
“你這就不對了!”薛然搖搖頭,“女人,如花似玉的年紀,能有幾分功利心?就她的身份,追逐名利早就嫁出去了,說明什么?”
“什么?”
“笨!她對錢權不感興趣,只要她喜歡,她不會在乎身世唄!”薛然氣的敲了敲他的腦袋。
“她確實不在乎錢財。”
“這不就得了,我問你,你對她怎么看?”薛然又問。
“我對她,可能就是……”
“停停停,別跟我說,你這話對她說去!”薛然拉著他往回走,順手還折了一朵花……
“薛兄,干嘛呀,薛兄……”
“鐺鐺鐺!”
章飛燕看了看姬月微。
姬月微扭過頭,“看我干嘛!開門啊。”
“嗷嗷。”章飛燕便去看門。
“呦,薛大公子,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