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這樣的話,那就好辦多了。”吳昊說道,“剛好,我們在外面找到了讓幸子成佛的方法,由于是被我們消除怨恨的靈所說的,所以我認(rèn)為比較可信,現(xiàn)在這座天神小學(xué)也不會對我們造成麻煩的話,再加上我們這么多人在一起,下面的任務(wù)應(yīng)該會順利許多?!?br/>
對于他的說法,我們倒是沒什么意見,我們和韓娜的腰上纏好祭繩,昏迷中的世以子由李剛背著,我們的下一個目的地就是地下室——也就是存放幸子的遺體的地方。一路上,大概是那些怨靈還沒有攻擊能力,而真正有攻擊能力的靈已經(jīng)被消除了怨氣,再加上幸子媽媽的幫助,我們可以說是相當(dāng)?shù)捻樌?,而這一路上,大家也向我和韓娜開始講述他們在這段時間的經(jīng)歷。
在四人組和班長他們逃出去的時候,由于他們是第一個從天神小學(xué)逃出去的人,天神小學(xué)中的怨靈非常憤怒,從而引發(fā)了空間不穩(wěn),也就是直美他們感覺到的地震,在地震中,直美和持田被砸暈了,而當(dāng)他們醒過來的時候,四人組合班長他們正好決定再次返回天神小學(xué),來救沒有離開的我們。
兩組人很快就相遇了(說到這里,班長一臉怨念的看著直美,而直美則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持田,持田依舊木頭木腦,不良似乎不在乎的看著別處),不過他們卻被一條巨大的地縫攔住了。本來靠不良或者持田的力量,兩組人是怎么都無法匯合的,但是有四人組在,李剛用完全不是人類的跳躍力(持田語)跳過了地縫,再把直美兩人帶了過去。
匯合后的大家決定先去找持田的妹妹。雖然也很擔(dān)心我們,還有老師以及森繁——畢竟很長時間都沒有音訊了,不過大家總覺得我們幾個自保還是沒問題的,但是持田的妹妹只是個初中生,在這個滿是妖魔鬼怪的學(xué)校內(nèi)必然很危險。很快,大家便找到了由香,只不過當(dāng)時由香正在哭著逃跑,背后一個渾身是血,惡鬼一般的男人正在追她。雖然這個男人很惡形惡狀,但是他至少還是個人類,是人類就好辦,四人組中隨便一個就能很輕松的把他打趴下。本來想要生擒的,畢竟遇到了不認(rèn)識的人,也許能從他的嘴里找到些有用的情報,不過他被凌麗踢了一腳之后,卻直接掉到裂開的地板下面去了……
一直擔(dān)驚受怕,現(xiàn)在終于見到哥哥的由香自然放聲痛哭,隊伍中的女性成員趕過來安慰,沒過多久,由香平靜了下來,告訴大家,剛才那個追她的人叫做刻命,本來在與哥哥走散后,刻命一直在照顧她,但是在她目睹了刻命殺人的場面之后,刻命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一直在追她。
“要是這個刻命使用的兇器是短刀的話,那很有可能這里還有一個男子。”聽完由香的敘述,李剛猜測道,而除了直美和持田外,其他人都知道李剛說的是那個在保健室外的人(鬼?)。
接著,大家便想先找到我們,因?yàn)樵谒腥水?dāng)中,也就只有我大概是屬于“專業(yè)人士”(其實(shí)不然),不過大家在所有的保健室都找遍了,除了四樓保健室的門打不開以外,其他保健室里都空無一人,而四樓的保健室的門口卻有兩個基座,似乎是放置雕像用的。根據(jù)這個提示,大家開始找那兩座雕像,在這個過程當(dāng)中,他們卻先發(fā)現(xiàn)了森繁,坐在死尸堆里的森繁。
“他這是怎么了?”看著坐在死尸堆里,一邊傻笑著,一邊念叨著“死亡”“美麗”之類的森繁,直美拉住持田的袖子,恐懼的說道。
“也許是被嚇壞了?!眹@了口氣,走在最前端的洪濤走了過去,想把森繁從尸堆里拉出來。
“不要過來!”看到洪濤接近,森繁大聲喊道,他猛然站起,面色驚恐,一步一步的向后退。
“好,我不過去,森繁,你先冷靜一下?!焙闈W∧_步,但是森繁依舊在向后退著,退著退著,森繁似乎被什么絆了一下,向后一個趔趄,而在他的身后正好是窗戶,其他人想要救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森繁慘叫著栽了下去。
“沒有尸體?”洪濤向下看去,但是下面漆黑一片。
“我們不能貿(mào)貿(mào)然下去,大家也知道,這座天神小學(xué)是一個異空間,我們不知道外面是不是真的‘外面’。”吳昊說道,“另外,森繁他……應(yīng)該是瘋了。”
說完,他拿起森繁掉在地上的手機(jī),手機(jī)里面全都是各種尸體的照片,看背景,這些都是在天神小學(xué)內(nèi)拍的,再聯(lián)系剛才森繁的行為,大家沉默了。
森繁的死,給大家的打擊是巨大的——當(dāng)然,不包括四人組,他們見識過了太多的死亡,而且他們也并沒有把森繁當(dāng)做同伴。打起精神,大家繼續(xù)尋找,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的也就是老師以及我們了,關(guān)于我們,大家倒是不怎么擔(dān)心,畢竟那個奇怪的保健室實(shí)在是太扎眼了,關(guān)鍵是老師……
“老師!”班長大聲喊著,不過被祭繩拉住了,在大家面前是一片廢墟,似乎因?yàn)榈卣穑焐裥W(xué)的一部分結(jié)構(gòu)崩塌了,結(jié)衣老師正被壓在下面,渾身是血,生死不知。
洪濤和李剛對視了一眼,解下了腰上的祭繩,換了一條新的重新系上,開始徒手清理壓在結(jié)衣老師身上的雜物,本來想要過去幫忙的不良和持田剛走了兩步就訕訕的停下了,因?yàn)樗麄兛吹嚼顒倖问帜闷鹆艘粋€不小的水泥快,直接就甩在身后,水泥塊落到底板上,還把地板砸了個窟窿。
“老師!老師你怎么樣?振作一點(diǎn)!”兩人的清理速度很快,不一會兒,李剛和洪濤就抬著老師走了出來,班長和直美想要上前,不過被吳昊拉住了。
“交給凌麗吧,她是專家。”吳昊對著不解的兩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