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告訴你們也沒什么。”本來以為我生氣了,哈利他們變的有些拘謹,不過我卻主動說了出來,“我知道,我家族的慘劇是我心靈上的巨大弱點,所以在我懂事的時候我便一遍一遍的用冥想盆回放那一夜,直到我可以淡然的看著家里所有人被殺為止。”
聽到我的話,哈利他們猛然哆嗦了一下,他們突然覺得我經(jīng)常面無表情,對任何事都淡然處之其實是一件可以理解的事情,畢竟如果面對家人的鮮血都可以保持淡然的人,還有什么可以讓他驚訝呢?
“但是這么做不好,孩子,畢竟,你還是個孩子,你還有你美好的人生。”這時,盧平教授回來了,他對我說道。
“謝謝您,教授,但是我姓哈維。”我很有禮。但是帶著疏離的回答道。
“……哈維家的嗎?”盧平教授似乎明白了什么,他點了點頭,對我說道:“我明白為什么作為一個三年級生,你可以輕易擊退一只攝魂怪了,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像一個孩子一樣生活。”
“謝謝,教授,我會試著努力的。”我依然用淡然的口氣說道。
火車再次開動,在剩下的旅途中我們沒有多談什么,最后,火車終于在霍格沃茨車站停了下來。下車的時候可真是一片忙亂,各種動物的鳴叫聲響徹整個站臺,而那小小的站臺已經(jīng)結(jié)了冰,冷雨依舊嘩嘩地下著。看到這個情況,我給包廂里所有人都加上了防水咒和保暖咒,這樣至少能讓我們干爽的走進霍格沃茨。
路上,馬爾福竟然要用哈利昏倒的這件事向我們挑釁,不過我們都當(dāng)他是空氣,沒人理他們,倒是偶然路過的盧平教授過問了一句,這讓馬爾福老實了下來,不過當(dāng)他看到盧平教授長袍上的補丁和那只破破爛爛的箱子時,又恢復(fù)了傲慢的神色。
在進入城堡時,哈利和赫敏被麥格教授帶走了,不過很快他們又回來了,但卻錯過了分院儀式——但我總覺得這沒有什么,只要沒錯過鄧布利多接下來的話就行。
“歡迎!”鄧布利多說道,蠟燭的光輝照得他的胡子閃閃發(fā)光,“歡迎在新學(xué)年來到霍格沃茨!我有幾句話要對你們大家說,其中有一件事是非常嚴肅的,我想不如在你們被這頓美餐弄得迷迷糊糊以前把這件事說清楚……”
鄧布利多清了清嗓子說道:“它們搜查了霍格沃茨特快專列以后,你們想必知道了。目前我們學(xué)校要接待若干阿茲卡班來的攝魂怪,它們來這里是為了執(zhí)行魔法部的公務(wù)。”
他停了一下繼續(xù)說道:“它們駐扎在學(xué)校這片場地的所有入口,在它們在此逗留期間,我必須說清楚的是,任何人未經(jīng)允許都不得離開學(xué)校。攝魂怪不會受到玩花招或者偽裝的欺騙——哪怕是隱形衣也不行。”他沒有表情地加了這一句,哈利和羅恩相互看了一眼。“攝魂怪天生不懂得什么是請求或是借口,因此我警告你們每一個人:不要給它們以傷害你們的任何借口。我希望級長們,還有我們新上任的男生學(xué)生會主席和女生學(xué)生會主席,你們要保證任何學(xué)生都不會和攝魂怪發(fā)生沖突。”
珀西坐的地方離我們只有幾個位子,此刻他又挺起胸膛,給人印象深刻地向周圍看了看。鄧布利多又停了一下,他很嚴肅地環(huán)顧了一眼禮堂,沒有人動,也沒有人發(fā)出聲音。
“比較令人高興地是,”鄧布利多繼續(xù)說,“今年,我很高興歡迎兩位新老師加入我們的隊伍。”
“第一位是盧平教授,他已經(jīng)愿意接受任教黑魔法防御術(shù)這門課的空缺。”
臺下響起了一些零零落落、不怎么熱情的掌聲,只有那些在火車上曾經(jīng)和他照過面的學(xué)生才使勁鼓掌,而斯萊特林那里根本就是一片安靜——盧平教授坐在所有穿著講究的教師當(dāng)中,這讓他顯得格外寒酸。
“看斯內(nèi)普!”羅恩低聲說道。
魔藥課教師斯內(nèi)普帶著怨恨地目光沿著教員的長桌一直盯著盧平教授,這個原因大家都知道,因為斯內(nèi)普一直想擔(dān)任黑魔法防御術(shù)課的教師。
“至于我們?nèi)蚊牡诙唤處煟苯o盧平教授的不太熱情的掌聲消失以后,鄧布利多繼續(xù)說道,“唔,我遺憾地告訴你們,我們的保護神奇生物課的教師凱特爾伯恩教授去年年底退休了,以便有更多時間和他剩下的小淘氣在一起,然而,我高興地說,不是別人,而是魯伯·海格來填補他的空缺,海格已經(jīng)同意在擔(dān)任狩獵場看守之外,兼任教師之職。”
哈利、羅恩和赫敏彼此大眼瞪小眼,呆住了,然后他們加入了鼓掌的行列,格蘭芬多桌子上的掌聲格外熱烈。我一邊鼓掌,一邊看著海格滿臉通紅,瞪眼看著他那雙大手,他的微笑隱藏在他亂糟糟的黑胡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