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的腿,我問過你的私人醫生,早在兩個月前就應該痊愈了……”
看著工藤新一在眾人的目光下興奮的陳述案情,我只是站在后面饒有興趣的觀賞而已,自從他出現之后,我們的確輕松很多啊——雖然這并不應該是一個警察應有的想法就是了。目暮警部對于工藤新一一直是采取放任態度,因為工藤新一的能力是一方面,他的父親工藤優作在以前也是多次幫過警視廳的忙,作為故人之子,既然他有興趣,而且還對破案有幫助,并且沒有危險,那就隨他去好了。
至于這樣有可能會降低警察的公信力什么的,要是幾個偵探就能降低警察的公信力,那所有警察都可以買塊豆腐撞死了。
案子破了,不過因為這次涉及的人員地位較高,我們還有一些手尾要做,整理案卷,移送公訴部門,然后寫報告,在這些完成的時候,已經是幾天之后了。剛剛抻了個懶腰,美和子的手也剛剛放在我的肩上,門外千葉沖了進來,大聲說道:“游樂場發生殺人案,目暮警部已經到了!”
游樂場殺人案?想想前幾天的案子,看來這是一切事情的起點啊。不過我并不想改變什么,因為我要是這么做了,那么打草驚蛇不說,還會給我認識的人帶來傷害,而且還不可能把幕后黑手一網打盡,如此有害無益的行為,我為什么要去做?
至于黑衣組織的事,在那天之后,目暮警部和白鳥似乎忘記了,或者根本沒發生這回事似的,沒有再跟我談起,我和美和子就算在家也不會討論,這是一種習慣,必須養成的習慣。在未來,我們一定會與黑衣組織有所接觸,有所較量,在一切明朗化之前,這種較量是不會出現在臺面上的,如果他們懷疑到我或者其他人身上,很可能對我們進行監視和監聽,到時候要是不小心露出只言片語,那等著我們的只有消失……
這警察當的還真憋屈……
到了游樂場,事情已經在工藤新一的參與下結束了,除了尸體慘了點,其他的倒沒什么,只是普通的殺人案而已。作為同性,美和子帶著犯人回廳里了,我卻在附近的分局做著協調和交接的工作,畢竟雖然我們總廳接手了,但是這是分局的管轄范圍,文件什么的還要走一遍的,并且我還有個目的,那就是等待某個人的出現……
“我說兄弟,這個小孩子是誰?怎么穿著這么大的衣服?他的家長呢?”看著正在照著鏡子,有些不知所措的某人,我問旁邊的警察。
“他呀,我也不知道,應該是走失的吧,畢竟我們在游樂場發現的他。”那位警察回答道。
“這樣啊……”我站起身,走到他的身后,看著他因為驚訝而呆住的表情,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皺了皺眉頭,問他道:“喂!小鬼,你認識工藤新一嗎?”
某人立刻轉過身,很警惕地望著我,接著用包含著警惕的幼稚語氣問我:“叔叔你是誰?媽媽不讓我和陌生人說話!”
還好我有所準備,把大笑變成了苦笑,還一邊念叨著:“叔叔,好吧,叔叔”,而一邊的警察笑著對我說道:“當然了,你可是都結婚了,當然要叫叔叔。”
“咳咳……”我假咳了幾聲,壓住笑意,蹲下身子,對著某人說道:“叔叔……恩,叔叔是警察,而且是很厲害的刑警,叔叔只是來這里辦事,叔叔不是壞人。”
某人歪了歪頭,依然用很天真的口氣說道:“那叔叔為什么不穿警服?”
“因為叔叔剛剛抓完壞人,在抓到之前不能讓壞人發現叔叔是個警察,所以沒穿警服。”我解釋道,“那位‘穿著警服的’警察叔叔可以證明,我的確是一個警察。”
旁邊那個警察忍住笑點了點頭,某人見狀,也點了點頭。
“那么,現在可以告訴叔叔你的名字了嗎?”我問道,結果某人打死也不說,說媽媽不讓隨便把自己的名字告訴別人,沒說警察可不可以,所以不能說。
“那總能把你的家庭住址說一下了吧?叔叔準備送你回去,這么晚了,你的家人該擔心了吧?”我接著問道。
也許是感覺到這個問題再搪塞的話,實在是太可疑了,某人說了一個住址,這不是能記住嘛,怎么那個時候就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