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世紀發射,戰場上一片混亂,聯邦軍隊——或者說是藍波斯菊損失慘重,士氣低落,矢志復仇的zaft則趁機痛打落水狗,不過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殺人不過頭點地,雨過地皮濕,既然你們要斬盡殺絕,反正都是個死,那大家就都別活著了!
在“過去”,基拉在戰場上一直保持著“不殺”,“現在”基拉仍舊是不殺,不過卻不是想過去一樣的“人棍”,因為他清楚的知道,在這種戰場上,一旦變成人棍,那就和判了死刑是一個道理,所以他現在和阿斯蘭直追這一個人打,那就是駕駛著神意的克魯澤!
“我說,你已經內啡肽中毒了吧?”聽著克魯澤“審判人類”的宣言,基拉突然不冷不熱地說道。
“雖然我也感覺到他應該是瘋了,但……是這個原因嗎?”不愧是老搭檔,阿斯蘭立即接口道。
“戰斗的時候還喋喋不休,還一直開著公共頻道,每殺一個人,這種喋喋不休就會愈演愈烈,再聯系他的‘身世’,只有這樣才能給他帶來快感,忘記痛苦,而這些正是內啡肽的作用,所以很明顯,這是內啡肽依賴性,或者說中毒癥的表現。”一邊開槍射擊,基拉一邊似乎非常懂行的分析道。
“那,這種病會帶來什么后果呢?”躲過又一次的龍騎兵集中攻擊,阿斯蘭繼續“捧哏”。
趁著神意的龍騎兵飛回充電的機會,基拉幾槍打掉了其中的兩個,接著回答道:“簡單地說,這個人現在已經進入了一個死循環,內啡肽分泌的越多,他對于內啡肽的依賴性就越大,依賴性越大,他所需要的內啡肽就越多,直到最后,當內啡肽的分泌達不到需求的時候,他首先會精神恍惚,然后會感受到各種痛苦,這種痛苦卻不會因為他的精神恍惚而減少,反而會越來越清晰,直至最后活活痛死。”
“哇!這不是一個很痛苦的死法嗎?”阿斯蘭感嘆的說道,“不過,有什么治療方法嗎?”
“有,”基拉再次打掉了一枚龍騎兵,接著說道:“不過這和ce之前的海*洛*因的毒理原理差不多,治療過程也很相似,但……我想他是等不到那個時候了。”
基拉說的沒錯,就趁著這個功夫,神意所攜帶的龍騎兵已經被兩個人零敲碎打得差不多了,沒了龍騎兵,神意就是一個沒牙的老虎,很快就被基拉和阿斯蘭擊敗,成為戰場上眾多殘骸的一員。
“基拉,”就在基拉松了一口氣的時候,阿斯蘭突然問道:“你剛才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嗎?”
“差不多,”基拉回答道,“這都是我的推斷,治療方法也是真的,但我想那個人就算沒死也沒有機會了,畢竟……你知道他的情況。”
戰斗仍在繼續,但第二發創世紀卻沒有發射,至于原因……反正就是迪亞哥和中立派還有溫和派的努力,再加上一連串的內訌事件。而在這之后,第八艦隊登場了,這讓zaft部隊冷靜了下來,殘余的聯邦軍也穩定了情緒,不過第八艦隊來這里并不是為了參戰,正相反,是為了制止戰斗。
接下來,不止是他們,三艦聯盟,plant的溫和派還有中立派都發表了停火呼吁,雙方也就此借坡下驢,反正不論是“坡”還是“驢”,也就是阿茲拉艾爾和帕特里克都已經死了,現在他們怎么說怎么是。
“戰后……你準備做什么?”大天使號上,阿斯蘭問基拉。
“做什么……應該說‘他們’做什么,我們才好做什么。”基拉回答,而阿斯蘭當然知道“他們”指的是誰。
“你呢?”基拉接著問。
“和你差不多吧,”阿斯蘭嘆了口氣,“不過,應該不是去plant,至少暫時不是。”
阿斯蘭的意思基拉也明白,不論是因為阿斯蘭的自身立場,還是因為帕特里克的死,又或是因為“計劃”,阿斯蘭都不能回plant,而且不論是他還是阿斯蘭,抑或是大天使號,在戰后一段時間內都不能出現在公眾面前。
“去奧布吧,”基拉突然說道,“去那里,照顧好卡嘉莉,在一段時間內我沒辦法在留在她身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