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爾先生的座機被海盜襲擊,失事了?!”
聽到這樣一條消息,所有人都愣住了,基拉立即攬住了拉克絲的肩膀,他可以感覺到拉克絲的顫抖,可以感覺到拉克絲的悲傷,但他很快就放開了手,因為他更感覺到了拉克斯的堅強。
“海盜……是誰?”說話的是瑪琉,她的聲音就像暗夜中刀片上的反光。
“沒有任何情報,”老獅子搖了搖頭,“那些海盜——不,應該叫做恐怖分子,他們在襲擊了西格爾的座機后全都自爆了。”
“等!”拉克絲突然出聲了,但所有人都聽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卻聽她繼續說道:“這次父親被襲擊,無外乎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薩拉派的堅定支持者,另一種就是不希望父親繼續活下去的某些人,不過我懷疑兩種情況都有,所以我們要等,看對方的出招,然后反擊!”
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拉克絲全身散發出凜冽的氣勢,這種氣勢也只有阿斯蘭似曾相識,那就是在很久之前,基拉送還拉克絲的時候,拉克絲對于克魯澤的訓斥。不過,拉克絲真的這樣鎮靜而堅強嗎?
當然不是,就算她出生在那樣的家庭,就算她生長在那樣的環境,但畢竟她還是一位剛剛十八歲的少女。
“嗚嗚嗚……爸爸……”回到房間后,拉克絲再也忍不住,趴在基拉的胸口大哭了起來,這種強烈的悲痛,基拉也只在卡嘉麗身上見到過,那是卡嘉莉終于正視了自己的未來,對于自己過去猶如夢中的生活的告別的痛苦。
基拉什么都沒有說,只是默默地輕撫著拉克絲的后背,瑪琉根本沒有進來,現在在房間內只有他們兩個人。
很正常的,接下來發生了“某些事”。
“如果找到了兇手,你會怎么做?”看著仍舊趴在自己胸口上,雙眼紅腫,面色桃紅的拉克絲,基拉問。
“當然是……按照計劃行事。”拉克絲勉強笑了笑,回答道。
基拉沒有說話。
“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怕?”拉克絲支起上身,盯著基拉的雙眼問道。
“沒有,”基拉搖了搖頭,微微笑了笑,“既然我們已經選擇了這條道路,那么我們就要有所覺悟,有些東西需要舍棄,就算它是那么的美好。”
“切……你這個家伙,就不能安慰我一下嗎?”拉克絲搖了搖頭,粉紅色的長發掃在基拉的胸口,這讓基拉有些癢。
“不會,”基拉仍舊笑著說,“因為我們都是同樣的人。”
等待是痛苦的,不論這個等待的原因為何,結果為何,但許多時候,等待卻又是必需的。
奧布,又或者說是基拉他們在那里按兵不動,zaft和聯邦軍卻已經打破了頭,最激烈的一次是德國戰役,密涅瓦終于對上了毀滅高達。也許是愛的奇跡?抑或是多次吃人家豆腐的歉意?小鳥在攻擊的時候竟然發現了毀滅駕駛艙內坐著的是史黛拉,爆種的小鳥這一次終于沒有狂戰士化,而是以精湛的技藝卸掉了毀滅的能量包,將公主從惡魔的手中拯救了出來。
不過問題是,救出來是救出來了,但惡魔的詛咒卻仍舊殘留在公主的身上。這次的確是好人有好報,由于某些“改變”,海涅沒有讓瘋貓殺掉,面對痛苦的少年和少女,這位好人大叔“被敲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