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雖說我用投機取巧的辦法接觸了一些衡山劍法,但由于“對手”水平的問題,我現在也只是“會”而已,不過這卻不妨礙我對這種劍法的理解,以及推而廣之,對賽斯現在施展的這三種劍法的理解。
衡山劍法主要是防守反擊,首先立于不敗之地,然后再用清風細雨般的柔和劍法,在不知不覺中殺傷敵人,簡單地說就是讓敵人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嵩山劍法與此相反,堂堂正正,大開大合——但這只是表面上的,看似好像以力破巧,但實際上“大巧若拙”,等你習慣了我的大開大合之后抽冷子給你一下子。
要說衡山劍法是讓你喝美酒喝到醉死,那么嵩山劍法直接就是毒酒一杯。
華山劍法又是另一個套路,活潑甚至可以說跳脫,似乎想到那使到哪,但偏偏又好像有跡可循,當你準備堂堂正正的時候他便跟你刁鉆古怪,當你劍走偏鋒的時候他又直來直去,最可怕的是好比原本完全同樣的一招仙人指路,這次可能是刺你的臉,下次可能就是刺你的腳,再下自指不定就是刺出去然后抹你的脖子。
另外我還發現了,不愧是同出一門的五種劍法,另外兩派雖然還不知道,但就衡山、華山和嵩山劍法完全可以融合——賽斯現在就在這么做,不過在旁邊的我們都看出來了,他在運轉間似乎缺了什么,這不但是因為賽斯的經驗不足,最重要的應該是劍法不全。
“果然如劍譜總綱上所說,嵩山厚重,泰山詭奇,恒山輕靈,華山飄忽不定,衡山綿里藏針。”就在這時,一個沉穩的女聲響了起來,是愛蓮娜師太,我發現她終于不再看我了,不過我轉頭一看,除了賽斯和那個土撥鼠外,其他人都停手了——敵人都殺光了,沒有對手了不就都停手了?
感覺到自己正被慘無人道的圍觀,賽斯好像也不大好意思再練劍了,又是一招仙人指路,這次是刺的胸口,土撥鼠當然要回劍招架,果不其然,賽斯又變招了。只見賽斯長劍一絞,土撥鼠的重劍就被蕩了起來,不過有著力量優勢的土撥鼠立即揮劍下壓,卻沒想到竟然壓了個空,不僅如此,賽斯翻腕反手又是一絞,剛剛用錯力的土撥鼠險險的握住了劍沒有脫手,但賽斯又翻腕正手絞了一次,這次土撥鼠真的是抓不住了,重劍飛起,脖子上也被頂了一個劍尖。
“開始那是華山的蒼松迎客,后面的似乎是衡山的輕羅小扇,又好像是嵩山的古道揚鞭,但怎么還有點泰山府安德里斯老爺子的快活拳的感覺?”博學多聞的路易斯夫人喃喃自語的說著,但想想又不對:“不是輕羅小扇,輕羅小扇是持劍豎掃,橫掃的話還是快活拳的瓜棚拂扇才對——但那是掌啊!”
路易斯夫人凌亂中。
“都沒錯,這才是真正的五岳劍法。”權威人士愛蓮娜師太做出了權威認證,這讓衡山派上下只要能站著的都向賽斯看了過去。
“厄,抱歉,我想現在應該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吧。”要是你心里在意的人讓幾百個女人的眼神像鐮刀割麥子似的嚓嚓嚓嚓嚓嚓嚓,就算這些女人都是尼姑,我想你心里也不會好受吧?所以我當然要打岔。
“的確,這里有許多重傷患需要治療。”愛麗絲已經展開了實際行動,來到一個重傷的衡山弟子身前,蹲下身開始治療。
“對對,這個一會兒再說。”愛蓮娜師太也尋思過味兒來,立即吩咐開始打掃戰場。由于衡山派上下一水的女弟子,所以這里暫時沒有男人們什么事,他們的任務就是把唯一的俘虜押走,然后進行一次“友善的交流”。
說到友好交流,其實在為衡山弟子治療的時候,我們也與她們進行了友好交流,就此我們得到了許多情報。比如說衡山雖然是劍派,但由于是佛家,所以除了劍法外,還擅長治療與驅鬼,不過正因為如此,衡山派在五岳劍派中對人的是最弱的,但在復雜的環境下生存能力卻是最強的。
在這之前特蕾莎去“辦事”,正是去南方為某個世家的主要人物進行治療。
另外,由于是佛家的原因,衡山派使用的也是光系治療術,雖說愛麗絲還有一個水系治療術,而且相對而言更適合于大范圍治療,但總比我這個直接用電信號刺激細胞增長這種可以說是完全沒道理的方式,更能讓衡山派接受一些。
忙活了小半天,不論是傷者還是尸體都得到了妥善的處理,由于有著強大的治療集團,而且衡山的不論劍陣還是劍法都是以防御為主,雖然說這次來的敵人使用的是克制性的劍法,但只要不是當場死亡的,一般都能救回來,再說當場死亡的也沒多少,所以衡山派這次的損失并不是很大。
還有一個好消息,晚飯過后,男士那邊也有了成果。
“這次向衡山還有華山進攻,其實是早在半年前就策劃好了的,半年前,不知道師父是從哪里找來了一批劍手,他們什么都不會,只會兩種劍法,或者說一半人會一種劍法,那就是克制衡山派和華山派的劍法,師傅也沒有教他們其他劍法,只是把他們養在嵩山別院,直至現在。
再來之前,小師妹已經告訴我們衡山和華山一定不會答應我們的條件,不過還是要先禮后兵,在動手的時候,一定要盡可能的保證掌門和一代弟子的性命,劍譜秘笈更是不能有任何損失,在達成目標后就把俘虜和秘籍都帶回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