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讓我先說一句話嗎?”面對高高在上的黃金王者,我微笑著說道。
“說吧,”黃金王者同樣笑了,“本王準許你說出遺言后再死。”
“我來到這里,只是想告訴大家,除了各位之外,還有人要來這里爭奪圣杯。”我朗聲說道。
“還有人?”愛麗絲菲爾皺了皺眉頭,她聽懂了這個疑似caster的人的話,也就是說會有并不屬于這場圣杯戰(zhàn)爭中的人會參與到這場戰(zhàn)爭中來,而且還要爭奪圣杯。
“是的,”我點了點頭,“雖然具體的情況我不能說,但我可以告訴大家的是,這次來的人是‘真祖’,而且是排名前十位的某個,或某幾個真祖。”
“真祖?!”一聲驚呼,這是從rer的aster韋伯口中發(fā)出的,原本就是一張小受臉,再加上現(xiàn)在異常恐懼的表情,以及顫抖的身體,實在是……
“我說小aster,那個什么真祖到底是什么東西?”看到這種情況,rer拍了拍韋伯的肩膀,大聲說道。
很明顯的,韋伯顫抖了一下,但似乎正是因為這次顫抖把他心中的恐懼都“抖”了出去,韋伯定了定神,感激的看了一眼與他站在同一架戰(zhàn)車上的大漢,接著,作為從時鐘塔出來的學(xué)生的他清晰的講述了真祖的定義——至少是魔法師側(cè)的定義。
“切,不過是一群雜種而已。”黃金的王者表達出了自己的不屑,接著對我說道:“那么,還有什么說的嗎?沒有的話,那就準備好去死吧。”
說著,他再次舉起了手,不過這個動作剛到一半的時候卻停下了,只見他皺了皺眉頭,冷哼一聲,對著我說了一句“暫時饒你一命”,便消失不見。
這是咋回事?剩下的人有些懵,不過這絕對不包括我。
“那么,諸位,該說的話已經(jīng)說完了,我也就告退了。”我微微鞠躬,說道。
“等等,”戰(zhàn)車上的大漢叫住了我,“至少,你應(yīng)該留下你的名字吧?還有,你是不是caster?”
“我的名字是麗娜·哈維,很遺憾我并沒有什么豐功偉業(yè)可以成為英靈。”但我現(xiàn)在也不是人類,我在心中補充道。
“你是教會的人?”愛麗絲菲爾雖然是個天然呆,但她的丈夫不是,通過某些“小玩意兒”,愛麗絲菲爾替她的丈夫問出了這個問題。
“也不是,我不過是個野路子的魔術(shù)師,只是因為一些不得不做的事情,所以才不得不來到了這么一個麻煩的地方。”我聳了聳肩,接著問道:“那么,我可以離開了嗎?事先聲明,我對圣杯沒興趣。”
沒人說話,也沒人動,那我也就把這些當成了默認,迅速飛入了黑暗中……
現(xiàn)在,我所在的位置是墓地,在我面前十米處的是一位老人,準確的說是一位神父,須發(fā)皆白的他雖然看上去已經(jīng)很大年紀了,但健壯的身材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一只蓄勢待發(fā)的猛虎,如果真的只是以年齡來看待他的話,那么死無葬身之地也許就是最后的結(jié)局。
“麗娜小姐,您所說的真祖將來到冬木市,并且他們的目的是圣杯,這是真的嗎?”老人的聲音響了起來,雖然很渾厚,但在這個夜色下的墓地中始終有一種夜梟的感覺。
“是的。”我肯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