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劇痛讓他捂著自己的手臂大聲慘叫,他的右臂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個奇怪的形狀,很明顯是斷了。就在剛才,在他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的雙腿已經盤上了他的右臂,雙手抓著他的右手,腰部用力,直接把他的右臂擰成了一個麻花。
受到重創,這位利茲大人忽然覺得事情有些不妙,因為剛才那個在自己身下無力掙扎的小妞,在折斷自己的右臂后,忽然以非常凌厲的動作來到了自己的身后,同時他覺得自己的腰間似乎少了什么東西,然后脖子一涼——
看著那個家伙雙目凸出,捂著自己的喉嚨躺在地上顫抖,我把剛得到的匕首橫在眼前,用另一只手抹了一下帶血的鋒刃,接著屈指一彈,然后就這么看著他一點一點的憋死。我剛才下手很有分寸,只是割斷了一半氣管,并沒有碰任何血管,所以除非他有勇氣自殺,不然憋死將會是他唯一的結局。
剛才的一切都是我設的一個局,不然我也不會在那時跳下樹,并被隨后走來的這個家伙看到。判斷一個目標是獵物還是獵人,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生存本能,很遺憾,對此我是個專家。
身上的衣服是那種完全沒有防護能力的“戰斗裝”,雖然我是奴隸,但為了“表演需要”,我的背后并沒有其他奴隸一樣的刺青,但我這身衣服就能告訴這個島上的所有人:“我是個奴隸,快把我抓回去”。
把尸體上帶著血跡的衣服剝下來,并用他的頭巾把右眼扎好——我根本沒有管這身衣服干干干凈,面對生存,那都是小問題。再看看他的身上,只有幾百貝利,不過也夠我吃一頓,然后再換身衣服的了,至于未來的錢怎么弄,到時再說吧。
這個倒霉鬼的尸體就被我這么扔在了這里,換下來的“戰斗裝”則被我卷成卷帶在了身上——這東西不能在這附近處理,不然絕對會是個隱患——我按照記憶中的道路走進了市鎮。
說是市鎮,其實也不對,因為整個香波地群島是在幾十根亞爾奇曼紅樹上建立起來的,可以說,每棵紅樹就是一個鎮子。看看紅樹上的數字,二十六,也就是說我在26gr上嗎?記憶中從1gr到29gr都是無法地帶,在這里拳頭大就是老大,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卻正好適合我這個“沒有身份”的人呢。
很順利的,用手中的幾百貝利買到了一身還算可心的衣服——我不知道為什么最后還要加上一件白色連帽長袍,但這的確是下意識的一種習慣——吃了一頓還算過得去的食物,我準備先去別的地方逛逛,因為我手里又有錢了。
又有錢了?對,這還要感謝某個好心的海賊,看著一身白袍的我走進酒館,便向我行了一個很奇怪的禮,那就是用他的側臉撞我的拳頭。我想把他拉起來,結果他可能有些缺鈣,不論是拉手還是拉腳都是一碰就碎。我本來想要道歉的,但是那個海賊卻更加不好意思,說本想幫我付賬的,但現在卻沒了機會,所以讓我把他身上的錢都拿出來,等我吃完了一起算,剩下的找零也可以交給我。
真是個好人啊,不是嗎?
“就是她!就是這個女人!”
剛剛走出酒館,一個有些刺耳的聲音響了起來,我轉頭一看,這不是那個好心的海賊嗎?只不過你的聲音怎么變了?原本不是很好聽的嗎?哦?還有同伴啊,不會是看我沒有多少錢,就一起幫助我的吧?
“臭娘們你聽好了!我們是……”
“嘭!”“咣!”“咔嚓!”“啊————————!”
“老娘不跟你們唧唧歪歪,一分鐘內,掏出身上所有點錢,然后從老娘的面前消失!”看著地上東倒西歪的海賊們,我抱著肩膀,用淡然的語氣說道。恩,這些人還是很聽話的,絕大部分人聽從了我的勸告,但仍舊有一個人無動于衷,那就是那個好心的海賊。
我緩緩的走了過去,在他的面前蹲下,僅剩的眼睛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伸出左手拍了拍他的臉,輕聲說道:“怎么?好心的海賊先生,我剛才的語法有錯誤嗎?”
“大姐!輕饒了我吧!我的手腳都斷了,沒法動啊!”感受到了我的溫柔,好心的海賊竟然激動的哭了起來。
“啊,真對不起,那一定很痛吧?沒關系,我現在就幫你治療。”我仍舊溫柔的微笑著,輕撫他的臉的左手緩慢下移,來到了他的脖子上……
“嘎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