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聲悶響,奔跑中的大耳怪完全沒有預(yù)料到自己會被襲擊,一支長匕首從他的左側(cè)下數(shù)第七和第六根肋骨之間斜插了進去,直接刺破心臟,這次襲擊來的是如此突然,以至于襲擊者迅速放開匕首后,他還向前跑了幾步才倒下。
“噗噗——”
“啊——!”
緊隨著襲擊者放開匕首,第二擊迅速到來,襲擊者雙手一揚,兩點烏光瞬間射中了另兩只大耳怪的眼睛,兩只大耳怪大聲慘叫,但他們的時間同樣不多,因為那是兩把劇毒飛刀。
“呼——”
最后的兩只大耳怪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距離襲擊者最近的大耳怪掄起手中的釘頭錘,便向比他還矮了不少的襲擊者砸去,不過這一砸卻砸了個空,因為襲擊者只是以左腳為軸,轉(zhuǎn)了半個身便避開了這一擊,同時左手的匕首迅速劃過他的頸側(cè),一股血泉噴了出來,這只大耳怪的生命也進入了倒計時。
“嚓——”
已經(jīng)來到襲擊者背后的大耳怪直接持錘橫掃,襲擊者迅速伏地避過了這一擊,一擊不中的大耳怪迅速迅速下砸,襲擊者就地一滾,錘頭砸在了襲擊者的身側(cè)。不過這就是大耳怪最后的努力了,仰躺在地上的襲擊者雙手在頭側(cè)一撐,腰部用力,突然頭下腳上的從地上彈了起來,雙腳猛然踢中大耳怪的下巴,而大耳怪最后看到的景象則是一道隨著襲擊者身體旋轉(zhuǎn)的寒光……
落地后我根本沒有停下,因為這已經(jīng)是最后一隊大耳怪,我必須抓緊這個機會,我最多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因為我不知道那群人會不會在一小時內(nèi)肅清大耳怪前哨。女巫之家其實離新索匹格鎮(zhèn)不遠,如果我全力奔跑的話大概半個小時就能到。二十分鐘后,微微有些氣喘的我已經(jīng)背著莉莉娜離開了女巫之家,向新索匹格鎮(zhèn)跑去。
沒辦法,莉莉娜的體力不行,而且看她的樣子也沒有多少在荒野中奔行的經(jīng)驗,還不如我背著她,雖然我背著她跑到新索匹格鎮(zhèn)是近乎可能完成的任務(wù),但是我卻必須要這樣做,因為這是為了生存的掙扎。
半小時后,在酒館背后不被人注意的角落里,我們一邊休息一邊換衣服。我們來時穿的衣服主要是為了減小被發(fā)現(xiàn)的幾率,但那個被涂滿野草汁的斗篷實在是不能見人的,況且,我還有著其它的計劃……
“嘩——”
“嘭!”
“哎呀——!”
一道閃光,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以及一聲小女孩呼痛的叫聲,這讓行走在新索匹格街道上的人們不禁向事件的發(fā)生地孤獨騎士酒館望去,沒過多久,兩個身穿黑袍,頭戴巫師帽的小女孩便從酒館的背后走了出來,有見識的人們明白了,肯定是什么魔法出了差錯。
兩個應(yīng)該是巫師學(xué)徒之類的小女孩讓人印象深刻,不是因為她們的身份——雖然巫師很神秘,但巫師學(xué)徒并不罕見——也不是她們的容貌,而是她們頭上的那頂明顯過于寬大的巫師帽。這兩頂巫師帽遮住了她們大半個腦袋,在后面那個似乎很害羞,一直拉著前面女孩的衣襟的女孩倒沒什么,前面那個一直嘟嘟囔囔的女孩每次看路的時候都要把帽檐抬起,這讓周圍的人覺得有些可笑。
“唔,還好,這次偏的并不是很遠。”在看到新索匹格鎮(zhèn)的鎮(zhèn)牌后,人們聽到了嘟囔女孩的自言自語,接著,兩個女孩來到了馬車店,出手很大方的用兩個金幣租了一輛去鐵拳城堡的馬車——恩,也許她們原來的目標(biāo)是那里。
這一路上,趕車的車夫一直心驚膽戰(zhàn),不是因為擔(dān)心劫匪——基本沒有劫匪會去搶劫馬車店的馬車——而是擔(dān)心車廂里的兩個女孩,其中一個比較害羞沉默的還好說,另一個經(jīng)常嘟嘟囔囔的女孩手上有時會冒出一些火花。好吧,我知道您勤奮好學(xué),但也不要在我的馬車上練習(xí)好不好?
為了自己和馬車的安全,車夫決定連夜趕路,對此,兩個巫師學(xué)徒倒是沒什么意見,也許看出了車夫的困擾,在這之后,那個性格比較開朗的巫師學(xué)徒便不再練習(xí)魔法,而是突然變得像那個內(nèi)向女孩一樣沉默了起來,這讓車夫不知為什么感到有些內(nèi)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