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入鄉隨俗”,跟隨伍丁來到他的別墅的賽斯首先洗了個澡,換上了一件阿拉伯長袍——當然,劍是不離身的,這個對方似乎也理解——由侍女引領著來到會客廳,會客廳內沒有桌椅,所有人都是席地而坐坐在地毯上,中間已經擺滿了精美的食物。
“請坐?!蔽槎∈疽饬艘幌?,賽斯也就直接坐在了伍丁對面的位置,兩人中間隔著那些美食,在伍丁身邊還有那三位少女,那位腆胸迭肚的阿拉伯壯漢則站在伍丁身后,侍女們則全部退了出去。
“首先,為了遠道而來的新朋友?!蔽槎《似鹆吮印锩娌皇蔷疲愃故稚系囊膊皇?,賽斯跟著喝了一口,同樣是未經發酵的果汁。
“那么,言歸正傳,”放下杯子,伍丁繼續說道,“既然你們能來這里,當然也就知道是什么正在困擾著我——請原諒我的直白,雖然對于您,我很是欣賞,但我們畢竟是初次見面,所以也無法肯定你們的實力?!?br/>
“是的,您說的沒錯,”賽斯說道,“而就像我說的,伍丁這個名字在這里至少還值得信任,所以我們也不需要定金什么的,但具體的我現在也不能確定,這需要我的副官以及船員們收集到足夠的情報后才能決定。”
“賢明的判斷?!蔽槎↑c了點頭,“其他的就不多說了,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話,我們倒是可以給你們一定的幫助?!?br/>
一小時后,賽斯離開了伍丁的別墅,在離開時他又換回了原本的衣服,心安在他倒并不急著回到船上,而是在巴士拉閑逛——這倒不是他對這個城市有了興趣,他的時間也并不寬松,李華梅他們現在應該正在船上等他,因為他發現在他離開屋頂的別墅不久,就開始有人跟蹤他,帶著相當的惡意在跟蹤他。
“跟了這么久,你們就不累么?”又是某個暗巷內,在如此經典的場景,賽斯說出了一句同樣經典的臺詞。
“又是一個送死的。”一切正在照著劇本進行,果然,幾個糾纏澳門上寫著“我就是惡人的”男子走了出來,手里都有武器,當先那個似乎是頭頭的人繼續說道:“小子,感激吧,因為老子可以幫你提前解脫一下。”
“你們是那群海盜的人?!边@是個肯定句。
“你說對了!”偷偷似乎相當得意,“老子就是縱橫印度洋的海盜王手下,沖鋒隊長……”
“噗”
一聲悶響,血光飛濺,那位頭頭得意洋洋的自我介紹卻再也進行不下去了,因為他的喉嚨上著插著一柄短劍——說短劍的確是短劍,劍柄劍萼什么都不缺,但卻只有一根手指那么長,這是許久之前賽斯在第一次以氣御匕首,“擊落”麗安娜時想到的,只是到此時才實現。
“我相信真正的海盜王的沖鋒隊長絕對不會是你這樣的人,”賽斯轉過身,腰間的幾柄短劍自動飛了出來,懸浮在他的身邊,劍尖指著那幾個已經驚呆了的……應該是冒充海盜的強盜吧,“所以,你們已經沒有用了?!?br/>
“饒……”
話不投機半句多,賽斯相當秉承這個說法,絕對沒有讓任何人說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幾分鐘后,伍丁的別墅內。
“雖然沒有看到其中的詳細經過,但七個人,全都是命中喉頭,一擊斃命,整個過程還不到十分鐘?!卑⒗畨褲h忠實地向自己的主人匯報著情況。
“飛刀嗎?”年齡最小的法蒂瑪把玩著手上的短劍,絲毫不在意這個東西在幾分鐘前代表著一個人的性命。
“應該不是飛刀?!倍贪l的德尼雅手上同樣拿著一支短劍,不斷地用各種手法做著實驗,“這種東西,如果用手投擲,除非有什么極特殊的手法,不然很難擊中目標——因為它的整體重量實在是太過平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