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不然我把這鉤子拴在你的命根子上!”
曾經有人這樣呵斥過薩爾,至于鉤子是什么,那是兩條捆縛在薩爾身上的鐵鏈,其中一頭纏在薩爾的雙臂上,另一頭分別穿在薩爾的鎖骨和琵芭骨上,這樣既防止了薩爾的逃跑,一旦對于他們有什么不滿,亦或是只是想單純發泄一下,只要輕輕一拉那條鎖鏈,鉆心剜骨的劇痛就會讓薩爾痛不欲生。
有人說,如果分擔痛苦,痛苦就會越來越少,不過這句話并不適用于紅衣教徒這群病態的家伙,在經過長期虐待后,雖說因為藥物的控制,薩爾對于紅衣教的忠誠仍舊如剛入教時的那樣熾烈,但如果有機會讓他可以發泄,或者轉嫁這種痛苦的時候,他們會毫不猶豫的伸出獠牙。
他們就是那個名為獻祭實為處刑的執行者,可想而知,那些哈麗到了他們的手上將會受到怎樣的痛苦,又是如何凄慘的死去。
“死吧,雜碎們?!?br/>
隨著我的一句話,在我身后上空浮著的無數兵器如雨點般砸向了正在向我們沖過來的薩爾們,不過這些兵器似乎非常的不準,只是相當凌厲的掛下一些皮肉,卻沒有造成任何傷害。這樣的情況讓薩爾們更加興奮,身體上的痛苦更加激起了他們的兇性,只是很快,他們便知道自己錯了。
原來,那些兵器落下后并沒有直接落到地上,而是在薩爾當中不住翻飛,不斷地刮下一層層血肉,宛如凌遲一般。很快,在我們面前就沒有人了,只剩下一塊在黃沙中的血肉地毯,而那些仍舊滴著血的兵器則再次飛回了我的身后。
不管什么東西,看得多了也就麻木了,小戚他們也是如此。在正面進攻魔鬼城時,我一馬當先,血殺刀并不在我手中,而是化成一道流光在空中飛舞,一路上所有的紅衣教徒無一例外的變成一具具無頭尸,而他們的兵器則像現在這樣浮在了我的身后。
當我認為兵器已經足夠的時候,第一場凌遲之雨便開始了。要說,這群人剛剛經歷過生死大戰,面對一般的場面,他們只會微微一笑,絕對不抽,但在第一場凌遲之雨結束后,甚至有人吐了出來,不過這和我們關系,在我的心目中,這些人就該這么死。
至于那些只是被砍了腦袋的,算是便宜他們了。
當然,雖然我會給這里的紅衣教徒應有的懲罰,但我并不是禽獸,那些關在籠子里的哈麗絕對看不到這一幕。我們一路不斷前進,解救的哈麗也是越來越多,不過我們并沒有讓她們跟著我們,而是讓我們之中的女性帶著她們先離開這座魔鬼城,因為誰也不知道真正的大戰什么時候會開始,如果讓她們跟我們一起走,這和謀殺沒什么區別。
可是我自己知道,大戰什么的絕對不會有了,這里的所有人都會只有變成碎渣的一個下場,不過我也同意先把哈麗帶出去,畢竟在殺戮中還要遮住她們的眼睛,這可是相當牽扯精力的事。
在我的電磁力場下,所有的紅衣教徒都無所遁形,隨著被我殺死的人越來越多,我背后的“武器云”也是越來越龐大,當我們攻進魔鬼城內部的祭壇區時,只是一波兵器雨就能把對方砸成肉醬。
不過我并沒有立即動手,因為在祭壇的兩邊,兩隊人正在對持著。
“那群人,你們認識?”感覺到背后“覺醒者”的目光都投向了左邊的那群人,我問道。
“是的,站在最前面的那位正是曾經聯絡過我們的漢謨拉?!甭牭轿业膯栐?,身后“覺醒者”的首領摩耶娜回答道。
我點了點頭,接著就這么大大方方的走了過去,走到了似乎剛剛才注意到我們的漢謨拉面前,問道:“對面的那些人是紅衣教的吧,可以殺掉嗎?”
沒等一臉驚詫的漢謨拉回答,對面那群人當中響起了一個陰柔的聲音:“薛衣,又見面了,你這個叛徒?!?br/>
“誰是叛徒你自己清楚吧,牡丹?!蔽沂┦┤坏霓D過身,看著這個因為是在外面,所以換上了一身男裝的嬌媚男子,繼續說道:“說起來,我還要謝謝你呢,牡丹,如果不是你要沙利亞向我下毒,我還真就沒法恢復記憶?!?br/>
“我只恨當時沒能殺了你!”牡丹咬牙切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