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和我無關,但我畢竟也是個女人。”我回答,這個理由可是相當的充分。
“你回來時,我想問你些事。”女子點了點頭,說完這句話后就不再理我,轉頭再次向西南方望去。這次我發覺了,雖然她和可人一樣都是一身白衣,都有一種生人勿盡的冷冽氣質,都是個程度以上的美人,但可人的氣質更主要的是一種保護自己的手段,這個白衣女子卻給人一種站在世界之外的感覺,也只有她那迷離的眼神讓人覺得她還是個人。
我點了點頭,坐上刀匣追了上去,畢竟這種事情只要晚了一步就可能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其實很多“情況”都是這樣的,女性角色被ooxx之后,不論是自愿與否,都會很快退場——當然,宮斗劇除外。
果然如我所料,剛才那個男人是金水西北天龍寨的水賊,當我在一個水寨中找到他時,他已經把那個女子壓在床上,一邊淫笑著一邊撕扯她的衣服,女子現在是醒著的,自然要激烈反抗,卻不知怎的好像武功盡失,以一個弱女子的力量也只能增加那個水賊的樂趣而已。
——或者,其實“用強的”并不是目的,只是一種增加“情趣”的手段?
不過在這種情況下我倒是不可能干看著,研究在什么情況下可以讓男人更“興奮”一些,所以一腳揣在那個男人的背后中下部,腳上攜帶著的電流讓那個男人瞬間麻痹,連叫都叫不出來。
那個女子到不愧是個江湖中人,反應很快,立即從床上翻了下來,只不過落地時腳下虛浮,相當符合我剛才武功全失的判斷。
“感謝這位小姐相救。”女子對著我福了福,聲音壓得很低,不過就算她大喊大叫周圍也不會有誰聽見,因為那個男人似乎并不喜歡在“辦事”時被人圍觀或者聽墻角。
“中毒了?”我也沒跟她客氣,而是問了最緊要的問題。
“十香軟骨散,只是不知道他這種人怎么可能有這種西域奇毒。”女子恨恨的說道。
“有解藥嗎?”我繼續問道。
“我沒有,但是他有,沒關系,解藥我認識。”說這句話時,女子的口氣中有一絲傲意,果然是唐門的嗎?
正如她所說,這位名叫唐鴻靈的女子很快就找到了解藥,在我看來,這種解藥應該是某種嗅鹽劑,只不過味道么……在這種可以說是虎狼窩的地方我們自然不能多呆,但臨走時我也給那個不知名的水匪留下了禮物,相信今天晚上他一定會很盡興,就是很可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陽,而水寨中的其他人一定會深刻理解什么叫“精盡人亡”。
十香軟骨散不愧是西域奇毒,就算是有解藥,一時三刻唐鴻靈也無法運用內力,所以硬闖出去還是很麻煩的,不過我會飛,還會隱身,這個問題便不是問題。回到金水鎮碼頭,白衣女子仍舊站在那,對我能這么快回來也沒有任何驚訝。
看到我和白衣女子似乎還有其他事,唐鴻靈很有眼色的告辭,并對我說若有暇一定去金水鎮客棧去找她,在她的身影消失后,白衣女子立即開口了:“薛姑娘,我想問一下,您知道我的師弟葉凡現在在哪嗎?”
我終于知道她身上那種遺世獨立的感覺是怎么回事了,沒想到她竟然就是王遺風的大徒弟丁丁,這種感覺我也在王遺風身上感覺到過,所以我對她的身份倒是沒有懷疑,不過我并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問道:“出了什么問題了嗎?”
“自從接到師傅的命令后,我就在這里等,只不過沒等來師弟,卻先等來了你。”丁丁回答道,“不僅如此,在你大鬧藏劍山莊之后,也不知道霸刀和唐門是怎么得到的消息,反正一大群人現在正在南邊的古羅島對持著。”
“我差不多明白了,你等一下。”說完,我閉目凝神,開始感應自己的磁力標記。我所感應的當然不是那塊鐵板,那東西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早就沒用了,我所感應的是我之前在葉凡隨身長劍上下的標記,據說那是他師傅給他的,這總不能丟吧?
很快,我便睜開眼,對丁丁說道:“放心吧,人沒事,他們現在在古羅島南邊的什么地方,不過我建議最好不要立即過去,掩護你師弟他們從藏劍出來,這么隱秘的事我可不認為江湖上能有多少人之道,但霸刀和唐門卻知道了,還如此的興師動眾,你就不覺得奇怪?”
“但你剛剛救了個人,或許我們明天就知道了。”丁丁雖然心里很著急,但是她也知道這個是急不得的事,況且距離這里不遠的西邊就是浩氣盟的營地,就算她是王遺風的大弟子,可是她仍舊不是可人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