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先生!”來到實驗室,看到那個一直朝思暮想的身影,四眼實在是難以抑制心中的激動,但下一刻,她的眉心就被頂上了一支手槍,不過持槍的人并沒有繼續(xù)動作,而是轉(zhuǎn)過頭問杰克道:“你們認識?”
這是敵人!
四眼心中本能的出現(xiàn)了這樣一句話,再看眼前的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她知道,s.t.a.r.s.的吉爾·瓦倫蒂安,杰克先生和尤麗卡的朋友,不過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不會是朋友那么簡單,這樣的話……
——所以說,有些時候,女人的想法也是很不靠譜的。
在心中深深的嘆了口氣,路波為自己有這樣的隊員——其實四眼也只是因為這一次有可能再次見到杰克,所以才以生物學(xué)家的身份加入的——感到無力,不過作為狼群隊長的她還有自己必須要做的事。
“杰克先生,我想您應(yīng)該知道我們的目的,那就是搶奪g病毒,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成了你們的俘虜,請問還有何指教?”路波不卑不亢的說道。
“我想說的只有一句話,”沒有理會吉爾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杰克回答道,“安布雷拉就要完蛋了,你們還要在這棵樹上吊死嗎?”
聽到杰克的話,路波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并沒有回答。
傭兵這晚飯不好吃,這是所有人都公認的,如果不是為了生活所迫,誰有喜歡這種刀口舔血的日子呢——生活所迫,其實這四個字就已經(jīng)足夠了。
——當(dāng)然,也有人因為某些目的自愿成為傭兵,比如貝莎啦,比如四眼啦,但這兩個人一個是變態(tài),一個是瘋子,似乎沒有什么參考的價值。
不過既然上了傭兵這條船,再想下來可就很難了,至少完全是兩個世界的生活就讓他們無法適應(yīng)普通的社會,所以,作為傭兵,基本沒有退休的,他們的歸宿,唯有戰(zhàn)死。
言歸正傳。路波那不置可否的一笑,正因為她已經(jīng)明白了杰克的意思,作為傭兵的她當(dāng)然不會在意什么善惡,她只在意自己的孩子,除了做傭兵,這位母親并沒有什么其他的能力,但幸好,傭兵的生活可以給自己的孩子帶來良好的生活以及成長的環(huán)境。
所以她對于安布雷拉并沒有什么忠誠,但她也不相信如果就此“棄暗投明”了,她的孩子的生活會變得更好——不,就算維持原本的生活也可以。
至于其他人,就連狼媽的這一關(guān)還沒過,他們暫時不需要發(fā)表意見。
“有些事情我需要先說明一下,就是我為什么要說安布雷拉就要完蛋了。”杰克繼續(xù)說道,“我想你們應(yīng)該能想到,生化危機即將在浣熊市爆發(fā),這必將引起整個世界的注意,而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的政府都不會允許一個不歸自己掌控的‘公司’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它們必然會對安布雷拉進行剿滅,而安布雷拉也不會坐以待斃,他們必然會用自己手中這種可怕的‘武器’進行反擊——但是,安布雷拉這個公司又如何能與世界對抗呢?”
頓了頓,似乎是給其他人咀嚼自己這段話的時間,杰克繼續(xù)說道:“但就算這樣,這個世界的未來幾年、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主題都會是生化危機。一種事物之所以能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下去,是因為它被需要,人也是如此,我想接下來的話就不需要我說了,你們可以考慮一下,或者討論一下也行。”
說完,杰克便不再說話,轉(zhuǎn)過椅子繼續(xù)操作電腦。
沉默,或者說所有人都再考慮杰克的話,狼群是,恩里克他們也是,不過有的人不是。比如吉爾,早就已經(jīng)知道一切的她現(xiàn)在相當(dāng)輕松,因為她早就已經(jīng)做了決定;又比如四眼,就見她悄悄來到吉爾身邊,小聲問道:“喂,你和杰克先生上過床了嗎?”
真是相當(dāng)雷人的發(fā)言啊,不過吉爾也只是瞥了她一眼,淡淡的回答道:“你不也是個雛嗎?得意個什么勁兒?”
“我哪有得意!”宛如未經(jīng)世事的小女孩般,四眼立即反駁道,“雖然我可以確定你也是我的敵人,但我們現(xiàn)在最大的敵人應(yīng)該是那個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