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程序都提前找當地律所辦好,帶齊材料辦理登記手續很簡單,好像迅速地走了一個過場,一臉懵懂地就把結婚證領到了,站在市政廳前面兩個人也不知道該干嘛只知道傻笑。
此時巴黎家中卻不太平,韓清霜幾日未歸讓荔炎變得焦灼,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已暴露,情急之下從窗戶闖入,感覺不像是搬家的樣子他松了口氣。
臥室梳妝臺上躺著一枚胸針,荔炎見過它在韓清霜身上甚是好看的樣子,他拿起來就揣進了褲兜里。
打量一番后荔炎離開,幾小時后又返回在臥室安了一個監控。
波爾圖的午后空氣也被曬得暖洋洋,望眼放去一切都蓋著一層暖光,明亮透徹。
好熱啊,衣衫貼在身上濕噠噠的,手中的食物也被路過的海鷗硬生生搶走,但就是壓不下翹起的嘴角。
韓清霜躺在草坪上閉著眼睛,凌鵲羽趴在他旁邊玩他的頭發,如果時間永遠停在這一刻該多好啊。
草坪上的淺黃逐漸變成暖橙,韓清霜睜開眼側頭發現身邊的男人睡著了,他翻了個身托著頭細細看他,仍是好不真實。
“我該叫你什么呢?老婆?老公?媳婦兒?先生……”韓清霜小聲呢喃道。
“我該叫你什么呢?”凌鵲羽閉著眼睛回話,“小漂亮?小祖宗?小尾巴?小壞蛋?”
“為什么都是小的?我哪里小了?”韓清霜坐了起來瞪著地上的凌鵲羽。
凌鵲羽伸手又把他拉回懷里,“在我這里就是小的,不要變大,永遠都小小的,我才能收好。”
“好吧,我的小鎧甲。”韓清霜湊上去吻住了凌鵲羽,意料之中被摁在身下回吻,兩個滾燙的身體都按捺不住地、異口同聲地說了句:“我想……”
話沒說完兩人都笑了,凌鵲羽起身拉起了韓清霜,幫他捋了一下亂的了頭發,爽朗地說:“走吧。”
也不知道是要去哪,就漫無目的地走,進了一家酒店滿房就又再找下一家,終于電梯門關上的時候,韓清霜就被摁在角落粗暴地吻,手緊緊掐著他的腰。
“等等,衣服要壞了。”韓清霜使勁推開凌鵲羽,雖然反抗無效。
這劍拔弩張地哪里容得下停歇,凌鵲羽咬著韓清霜的脖子說:“讓它壞吧。”
說著手就滑到臀下扯起衣擺,韓清霜一驚繼續用力地邊推開他邊喊:“不行,還得還呢。”
“不用還了,”凌鵲羽掐緊了懷里的人不讓他掙扎,“我買下來了,你穿著真好看。”
“那更不能弄壞了呀!”韓清霜的表情嚴肅起來,手依然推著凌鵲羽,這次終于奏效了,男人松開了手把他的衣服捋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