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
“我能夠完全的取代你！也就是你！”魂體開口，最后又補充了一句，甚至連同說話的神態(tài)和語氣，都與秦蘇平日中的樣子，一般無二，沒有絲毫的區(qū)別。
如果非要說有，那就是如他所言，秦蘇是光，他則就是黑暗！
“這些，還不夠！”秦蘇聞言，并沒有想太多，因為修煉到了他這個境界，自然不會因為這樣一道身影出現(xiàn)，說是另外一個自己，他就會去相信的。
在這諸神之地，在這座祭壇之上，出現(xiàn)的一切，都有可能是幻覺，是假象，只是他無法去堪破罷了。
而眼前這道身影，哪怕真實如同自己，他也一樣不會輕易相信。
“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的仁慈，已經(jīng)慢慢不見了？”
魂體沒有繼續(xù)訴說，而是開口詢問起秦蘇來。
“什么意思！”
秦蘇皺眉，這句話微微的出動了他的情緒，因為正如這道魂體所言，他的慈悲，在慢慢消失。
如果說從前，他不夠狠，那么也只是從前，現(xiàn)在的他有了改變，殺伐相比于曾經(jīng)，也果斷了很多。
“這一點，我要幫你回憶回憶！”
“真實一場恥辱啊……”
“秦家還在的時候，你……不對，也就是我，被那般殘忍對待，結(jié)果你做了什么？”
“你變強了之后，沒有去找秦家的絲毫麻煩，甚至還去救了整個秦家，最可惡的是，還被那幫人推演算計！”
“被退婚的滋味，不好受吧！”
“公孫靈兒，她的確很美，你很喜歡她吧！”
“可是你又做了什么？”
“她現(xiàn)在，以及整個公孫家族，又做了什么？”魂體開口，幫著秦蘇回憶起過往的經(jīng)歷。
這些經(jīng)歷，早已經(jīng)過去，秦蘇也不愿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