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然滿臉笑容的含著酒。
然而,下一秒面色就瞬間變得苦兮兮的,噗的一下,將酒全都給吐了出來。
“yue——”穆然張著唇,一只手不停地在嘴前面扇著風,試圖用這樣的方式來減輕嘴巴難受的感覺。
林黑河嚇了一大跳:“寶寶,你怎么了?”
穆然一張白嫩的小臉皺成了苦瓜,他磕磕巴巴的說著話,帶著濃濃的傷心:“太,太難喝了——”
說話間,那雙圓溜溜的黑色眼睛竟是充盈上了淚珠,似是要哭出來了。
林黑河手足無措的湊近了他,有些不知道怎么安慰:“寶寶,你,你別哭……”
嘴巴里干澀的苦味,布滿了他的整個口腔,沖鼻的酒精更是灌滿了他的頭部。
穆然再也忍不住,扁著嘴,嗷嗚一聲哭了出來:“太難喝了,太難喝了!我從來沒有喝過,這么難喝的酒!太難喝了!”
穆然的嚎叫太過于的凄慘,似是有誰打了他一樣。
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像是要把自己的肺部都給哭出來。
林奶奶一個慌張,手拿著手中切菜的刀沖了出來,以為是林黑河欺負了他:“林黑河,我就知道你是個妖怪,你——”
一句未說完的話,卡在了喉嚨里,林奶奶吃驚無比。
沙發上,穆然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手里拿著那瓶讓他掉眼淚的難喝到極點的酒。
而她以為欺負了穆然的林黑河,正拍打著他背部,輕聲細語,帶著慌亂的安慰著他。
林奶奶看著這一幕畫面,心中擰巴著的疙瘩,突然松了松。
她將菜刀扔到了餐桌上,來到了穆然的身側:“寶寶,寶寶你怎么了?”
穆然抬了抬手,酒瓶的存在感在這個時候異常的明顯:“奶奶,這酒,這酒怎么這么難喝啊!”
穆然悲痛欲絕。
林奶奶看著他手里的酒瓶子,卻是皺起了眉:“不可能啊,這酒是我專門進城買的,打算等到你五歲生日的時候拿出來迎客用的酒。我買的是最好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