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老太太的身子晃了晃,她不敢置信的指著前院方向,
“今日永定侯府宴客,礴哥兒不在家,朝陽公主也不出席,這會將永定侯府的顏面置于何地啊?”
這跟她設想的完全不一樣。
朝陽公主跟當年姜詩琪過門之后的情況也不一樣。
當年姜詩琪過門后,永定侯府也是借著姜詩琪的名頭,三天兩頭的擺宴席,為此拓寬了老太太和端木景的不少人脈。
那個時候姜詩琪雖然覺得招搖,略有些丟臉,但依舊聽話的配合永定侯府。
這次永定侯府想要故伎重施。
但朝陽公主根本就不買賬。
內監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樣兒,上下打量一番老太太,語氣不屑,
“什么宴席?可有將章程呈給殿下看過?”
“咱們殿下可不是隨隨便便那么好拿捏的,殿下要辦宴席,或者是旁人要借咱們殿下辦宴席,那都是要將章程呈報給內務府的。”
“既然老太太你什么都拿不出來,又哪里來的臉面,責怪咱們殿下不配合?”
一番話,帶著明晃晃的羞辱,把老太太差點兒氣暈。
此時,正好見到朝陽公主牽著南衣,從院子里出來。
老太太急忙瞪一眼內監,主動的繞過了擋在她前面的內監,
“狗奴才,一會兒定要讓公主打死你。”
這沒根的死太監,居然敢冷嘲熱諷她,老太太不會放過這名內監的。
她伸開雙臂,攔下了朝陽公主。
“站住,今天你哪兒也不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