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雪衣靜靜看著金風(fēng)閣里光景,眼前各色奢靡在拍賣會上輪番呈現(xiàn)。
她受顧家三公子的雇傭,今天是作為顧家老爺?shù)馁N身護(hù)衛(wèi)來到金風(fēng)閣的,只管打架并打贏即可,護(hù)住顧老爺性命的責(zé)任并沒有被交代到她身上。
畢竟她是江湖聞名的“劍出鞘,血滿堂”的“血娘子”,打起架來是出了名的不要命的瘋。這么個瘋子,自己命都不管不顧,不會有人相信她會管別人的命。
突然樓下一陣騷動,連顧老爺都激動了起來。她站在眾人視覺盲區(qū)的陰暗角落,看向樓下的拍賣展臺。
一張寒氣森森的白玉床在拉開的厚重帷幕后展現(xiàn),床上仰躺著一個輕紗覆體,面具遮上半臉,不男不女的家伙。輕紗單薄,該遮住的地方哪都沒遮住。看似男子般的身體,身上卻突兀的奇怪,碩大的水滴狀乳房挺立在那人的身前,金鈴懸掛的兩顆紫紅色的乳頭點綴在白玉乳房之上。身下有著一根被死死束縛住的深紅肉柱,腹部脹起,宛若懷胎四五月的一般,底下隱有黑紋涌動。明明躺在寒氣四溢的白玉臺上,他卻渾身潮紅,身體蹭動不止。
乳白光潔的床四角延伸出四條金鐵鏈,禁錮著那人的四肢,雪白的腕子在金色鎖鏈鐐銬的映襯下,讓人眼熱。紅繩高懸起他的兩條膝蓋彎,整個人下半身呈M字形,兩口穴,后穴被一支架強(qiáng)行撐開,不斷泌出汁液,女穴像一口黑洞,里面隱約有東西在活動。
臺上的司儀清了清嗓子,而后興奮地招呼起所有看客的視線:“各位老爺夫人少爺小姐!你們所看見的這只名器,是我們金風(fēng)閣上個月剛從邪藤尊者那兒新入手的寶貝,日后將成為我們金風(fēng)閣展示淫器寶具的專用淫寵!”聽著臺下樓上人群發(fā)出的歡呼,司儀滿意地笑了起來。
“想必各位一定已經(jīng)等不及接下來的環(huán)節(jié)了!接下來給各位展示的,是我們捕獲自沼域西海的情人藤成體一只!”言罷,司儀招了招手,身后一名調(diào)教師上前,站在白玉床上那人的腿前,點了一支迷香,吹奏起手中木笛。
很快,男子腹中的動靜翻涌了起來,隨著猛然尖利的笛聲,一聲同樣尖利不似人聲的尖叫從那人口中爆出:“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男子掙扎的動作更加劇烈,乳房跟著鯉魚打挺的上半身不斷彈動,肚子里的黑色紋路一會深一會淺,頻繁地在肚皮上冒出頭來,“啊呃呃!好痛!啊啊啊!好痛!!!”男子痛苦地叫喘著,卻阻止不了腹部逐漸向下,調(diào)教師拿起香往男子鼻下熏了熏,接著吹奏起木笛。
原本痛苦的哀叫聲逐漸變了味,“呃啊!啊!唔,啊!嘿嘿…好爽,啊!嘿嘿好,好痛,好爽呃嗯!”一條黑黝黝觸手從女穴中伸出,狠狠抽了下旁邊的陰蒂,男子卻爽地口水糊滿了頭下的白玉,他癡迷地想要夾緊大腿,卻被紅繩阻止。
隨著笛聲,越來越多的觸手爬出女穴,男子腹部逐漸扁下,冷汗卻越來越多,“呃,呃啊啊!出,出來了哈啊,賤逼要,要生出來了,啊唔,哈啊!”男子眼睛翻白,舌頭跟著嬌喘聲吐出。
觸手們或纏緊肉腿,或狂抽戳擊肥碩的陰蒂,或往上攀爬,揪住了乳房,企圖榨出汁水,快感在那具身體里不斷堆積。
當(dāng)情人藤主體準(zhǔn)備出來那一刻,男人一下子痛的止住了所有叫聲,被養(yǎng)在體內(nèi)一個月,已經(jīng)過大的主體此時死死卡在了腔口處離不開,略顯煩躁的觸手勒打的更加用力。男人瞪大無神的雙眼,嘴唇不斷顫抖著,調(diào)教師的身影印入他的眼簾,他驚懼地渾身顫抖著,想要弓起身體卻做不到,眼睜睜看著調(diào)教師把手放于他腹部子宮處,而后猛地一壓。
過載的疼痛和快感一下子沖垮了男人,他猛地彈起身體,久久僵立在半空,被束縛住的玉柱彈跳了幾下,沒了動靜,倒是女穴與后穴一下子發(fā)了大水,兩條吊起來的腿顫抖不止。情人藤的主體終于脫破阻礙,順著白濁與沒有受精的卵一起滑出體外,被調(diào)教師裝入透明展示器皿中。
段雪衣皺眉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幕幕淫亂性事,只覺得后悔接了這檔子生意。但她看向那個依舊沉浸在高潮中的男人,卻覺得心頭有哪里感到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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