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少年很緊張,就同其他跪坐在院子里的鬼殺隊成員一樣。
這時候音柱宇髄天元走了過來,經過與上弦六的戰斗,他雖然斷了一只手并退出一線,但這種關鍵時刻,他也必須要到場。
位居幕后的他換上一身白色和服,原本束起的長發披在肩頭,倒有幾分美男子的感覺。
“不用擔心,炭治郎。鬼殺隊里除了柱以外,其余人只需要記下彥卿的劍招,哪怕記不住全貌也沒關系,事后只要能通過眾人的記憶拼湊出來就好。”
“可是……”
“炭治郎,不要有太多的心理負擔,負責記錄劍技的并非只有你一個人,還有鬼殺隊的全體,既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同伴。”
宇髄天元拍了拍炭治郎的肩膀,“另外,鏡流的劍技由我們負責記錄,你們就不用操心了。”
——
「“我喜歡你的自信。不過‘劍芒未出,怎知勝負高下’,對不對?”鏡流環視四周,“這兒的孽物怕是被你剿滅干凈了,咱們不妨換個地方。”」
「兩人來到工造司的一處角落,遠遠望去,這里還聚集著不少怪物。」
「“就從這兒開始好了。”鏡流淡淡道,“這里魔陰橫行,妖氛遍布,正適合考校劍術。劍斬孽物,不違背云騎軍的規紀,也談不上‘用公務與我交易’,對吧?”」
「彥卿自信地瞥了鏡流一眼:“怎么定勝負?”」
「“這一路到底,不可有漏網之魚。先到者為勝。”」
「“好,一言為定。”彥卿點點頭。」
「“你先行一步。”」
「彥卿沒有拒絕的鏡流的謙讓,只是在走上階梯時忽然腳下一滯,回頭看向鏡流,調笑道:“對了,你該不會趁機轉身逃跑吧,大姐姐?”」
「鏡流單手叉腰,冷冷道:“景元真是把你教壞了…盡耍嘴皮子。”」
「階梯上就有一個藥王秘傳的魔陰身蒔者,彥卿運使飛劍,不費吹灰之力便將其斬殺。只是這片刻功夫里他沒回頭盯著鏡流,她人就已經不見了。」
「“人呢……?”」
「彥卿往前趕了好一陣路,才遠遠看見鏡流站在一具尸首旁,似乎已等他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