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臉色一變,頓時大怒,“休要胡說八道,玄兒再不對,也是你的夫君,哪有你這樣污蔑夫君的妻子?成何體統?”
“老祖宗若是不信,大可以找大理寺的張大人,問個清楚,不過這個案子錯綜復雜,縱使他們能查出真正的兇手,恐怕也不敢定罪!”白丹煙凄苦的笑。
她站起身,“如今,小煙心里的所有話,全部都跟老祖宗倒了出來,老祖宗信也好,不信也罷,小煙都再無遺憾!”
她緩慢轉身,跪地,接著深深的嗑了三個響頭,接著臉色蒼白的抬頭,“相府出事那晚,小煙的兩個丫頭,從相府僥幸逃了出來,她們帶回了一件血衣……”
太后臉色大變,站起身,整個人都變得冷厲起來,“那件血衣在哪里?”
“血衣,血衣……”白丹煙的話沒有說完,整個人都昏迷了過去,她的身體,癱軟在地上,臉色煞白,額頭上冷汗涔涔。
太后大叫了起來,“御醫,傳御醫——”
玄王府,丹楓園。
白丹煙靜靜的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旁邊跪著哭的殷切的月梅和青竹。
冥熙玄冷著一張俊臉站在那里,神色變幻莫測。
御醫把脈完畢之后,說了一些場面上的話,接著交代了注意事項,然后開了方子離開。
月梅和青竹哭的厲害,冥熙玄有些不耐煩,扭頭看了行冥一眼。
行冥立刻明白了主子的眼色,上前拽住了月梅和青竹,將兩人拉了出去。
兩人在外面,哭的更加厲害,似乎站在一邊的冥熙玄,是洪水猛獸,只要她們倆一離開,就會立刻傷害她們小姐。
冥熙玄擰著眉頭,淡淡的看著白丹煙,“你心計深沉,倒是對兩個丫鬟,十分不錯!”
白丹煙躺在那里,依舊昏迷,仿佛沒有聽見他的話一般。
冥熙玄坐在她的身邊,“這里沒有外人,別裝了!”
白丹煙冷冷一笑,果然睜開了雙眸,她坐起身,“王爺倒是能一眼看破!”
“你的演技,真是不錯,如果王妃能夠上臺唱一出臉譜戲,這天下,恐怕無人能出你左右!”冥熙玄笑笑,語帶嘲諷的說道。
“王爺謬贊了,妾身這點演技跟王爺比起來,望塵莫及!”白丹煙冷冷的諷刺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