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輸下去,她今晚帶來的銀子,根本不夠啊。
白丹煙似乎輸?shù)男牟辉谘桑种械你y子,在手中不斷的拋起,接住,拋起,再接住。
又是一把,色子在色盅中骨碌碌停下,旁邊的賭徒嚷嚷起來。
“公子,公子你這回買什么?”旁邊人圍著白丹煙,等著她先下注。
白丹煙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色盅一眼,“就玩最后一把了,這一次,我買豹子!”
她伸手,從青竹手中拿過銀子,一股腦壓在豹子上面。
所有人竊竊私語,買豹子可是以一賠十,再加上剛剛跟她反押的人這么多,這一次幾乎等于以一賠千了。
白丹煙伸了個攔腰,回頭看了看青竹,“還有多少銀子?一股腦下來吧,輸完好回家睡覺!”
“公子,還有,還有一千兩……”青竹拿出銀票,依依不舍的道。
“都下了吧,本公子今天晚上,原本就是出來做散財童子來了!”白丹煙打著呵欠道。
青竹咬牙,一橫心,將一千兩銀票盡數(shù)丟在賭桌上面。
立刻有賭坊的人過來檢驗銀票的真?zhèn)危赃叺娜巳海訜狒[起來,全部被這一少年的氣勢駭住。
“喂,你們到底押不押?要是不押,這一局就我跟莊家!”白丹煙不耐煩的催促著人群。
“押,我押大!”終于有賭徒,耐不住性子,將懷中的銀子,全部押在了大上。
陸陸續(xù)續(xù),有人下注,可是沒有一個人敢跟白丹煙,一起下豹子。
畢竟她輸了這么多,而且開豹子機會實在太小,賭瘋了才會跟著她一起。
終于,下注完畢,所有人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色盅。
這一局若是贏了,那么今天晚上就可以收手了,若是輸了,等于血本無歸。
“大大大——”旁邊的人,激動的大叫起來。
“小小小——”另外一撥人,跟著一起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