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丹煙嘆息,“恐怕要讓你失望了,那個太子冥冽痕,根本算不得是虎,他連鼠都算不上!”
冥熙躍頻頻點頭,“所以,他根本不是四哥的對手,但是四哥……”
他饒有趣味的看向白丹煙,白丹煙回頭睨了他一眼,“你四哥,心思根本不在皇位之上。很多時候,他只是迫不得已的反擊,所以我勸你最好安分守己,不然激怒了他,誰也落不到好!”
冥熙躍笑的曖昧不明,他點頭,“你倒是了解我四哥,那現在,我們該怎么辦?”
“等,還有,不要讓你娘親攙和三爺的事情!三爺回京,對你來說,意味著局勢的改變,那可不是什么好事,明白嗎?”白丹煙撂下了筆,蹙眉看著冥熙躍。
冥熙躍嘆息,“明白,總之一個人若是想要走上那個位置,就得心狠手辣,六親不認!”
白丹煙搖頭,“也不是這樣,起碼,你坐上了那個位置,可以保證你三哥的安全,但是別人就不一定!”
冥熙躍只是笑,并不多說什么,不過可以從他的笑容中,看出他的無奈之色。
折子寫好之后,由侍衛快馬加鞭送往驛站,再有驛站的人三百里加急送往京城。
這一日,侍衛從德妃手中,拿過了三封火漆加密的奏折。
他剛剛出了德妃的院子,迎面就走來了白丹煙,還有兩個丫鬟。
丫鬟嬉鬧著,他剛剛準備想要躬身行禮,那丫鬟就朝著他的身上撞來。
他站在那里巍然不動,未料那丫鬟竟然有些力道,他被撞的踉蹌幾步,身上的三封奏折齊齊落下。
青竹懊惱的叫了一句,“對不起,軍爺,我們姐妹不是故意的!”
月梅趕緊賠著不是,“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們走路不長眼睛!”
那侍衛被青竹和月梅攔著,想要撿起奏折,根本不能,只能皺著眉頭,著急的想要繞過兩人。
白丹煙已經彎腰撿起了皺折,她呵斥著青竹和月梅,“你們走路瘋瘋癲癲,究竟懂不懂規矩?”
青竹和月梅低著頭,不再說話,侍衛已經走上前,“王妃娘娘,不打緊的,青竹和月梅兩位姑娘,正是天真浪漫的年紀!”
“對不住了,我回去,會好好管教自己的丫頭!”白丹煙將三封皺折,放在了侍衛手中。
那侍衛客氣了一句,行禮之后,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