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曼梅幾乎是拍著桌子瞪著云景陌,恨恨的道,“果真是你把我爹抓起來了,云景陌,你這個卑鄙小人!”
云景陌狠瞇了一下眸子,憤怒的眼光幾乎把白曼梅射穿,冷聲道,“你不卑鄙?你不卑鄙會一次次的調查羅剎門的型堂?”
白曼梅被噎的無語,冷聲道,“我不管多少名額,反正白家的人,你全部得放!”
“你少跟我拍桌子,白家的人我總共就抓了兩個,你哥哥和白老將軍,現在給你三個名額已經是極限……”云景陌冷哼,總覺得慣著這個女人了。
紫衣則是在一邊靜靜的垂首而立,一直到云景陌叫他的名字,他才抬首,“主子,明玥那邊我會親自盯著。”
云景陌看著紫衣微笑,淡淡的道,“紫衣,你做事,我放心!”
紫衣垂首,看著白曼梅似乎還有話要說,隨即躬身退了出去。
夜晚,京城的客棧中,白丹煙圍著冥熙玄轉了又轉,冥熙玄依舊表情木訥,只是肩膀上扎著銀針,似乎冰藍的瞳仁沒有焦距般,看不見眼前的白丹煙。
白丹煙捏捏冥熙玄俊美的臉頰,對著一旁配藥的明玥道,“你確定,我們等下的刺激,會對他有用嗎?”
“不確定,但是應該沒有哪個男人能夠忍得住這樣的侮辱……”明玥將搗碎的藥汁湊在冥熙玄鼻尖,淡淡的道,“你想好了嗎?等下,要怎么辦?”
白丹煙嘆息,“沒有別的法子?”
“有,要不你當著他的面自殘,但是效果不一定有那個好……”明玥伸手解開冥熙玄的穴道,拔掉他肩膀上的銀針。
“他會不會突然狂性大發?”白丹煙看著冥熙玄,有些心有余悸。
“如果他狂性大發,就證明他還有救,可是他一動不動的話,就真的沒救了。”明玥放下銀針,開始優雅的洗手。
白丹煙再次嘆息,不停的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冥熙玄當著她的面和白曼梅上演了一場活春宮,現在,她也要還他一場嗎?
“別嘆息了,反正只是演戲而已。”明玥將手上的水珠擦在干毛巾上,吱吱蜷縮著大尾巴,盤在他的肩膀。
“那我找誰演?”白丹煙抬眸看著明玥,有些乞憐的味道。
“別看我,我對男女之事不感興趣,也不懂得如何去做,所以你還是去娼樓看一看,那里的人最懂得演戲!”明玥撫摸著吱吱,轉身就預備出去。
白丹煙在后面叫了幾聲,“喂,喂,明玥……”
明玥不肯理他,只是回到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