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便不在多說什么,他一直明白主子爺對白丹煙的感情,不過白丹煙似乎也太霸道了點,居然不讓主子爺碰別的女人,主子爺是一國之君,后宮虛設(shè),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冥熙玄在涼茶喝完了之后,天色已經(jīng)大亮,安可可起身的時候,渾身酸疼,看著在桌子旁邊靜坐的冥熙玄,微微有些費解。
冥熙玄放下空茶盞,淡淡的道,“以后,你不用再做那些粗活了,鸞華宮賞給你吧,你自己改個喜歡的名字……”
安可可有些激動,鸞華宮一直是貴妃住的地方,是真的嗎?她要被封為貴妃了。
“皇上,昨晚,你喝醉了,我推不開你……”安可可總是覺得有些不對,可是哪里不對,也想不起來,而且早就想好的臺詞,也似乎用不上了。
“昨晚,是我唐突你了,你好好休息一下,準備過幾天的加封儀式吧?!壁の跣酒鹕恚坏目粗鴭尚叩陌部煽桑蟹N鋪天蓋地的疲憊感,這種疲憊感如洪荒般將他淹沒,掙扎不開。
安可可聽他這么說,隨即放下心來,起身穿衣,冥熙玄卻已經(jīng)闊步離去,她看著這位年輕帝王的身影,有瞬間的恍惚。
冥熙玄回到風和殿的時候,白丹煙尚未起床,她蜷縮在薄被里,一夜無眠,聽見身邊的聲音,她沒有起身,緩慢的閉上眼睛。
冥熙玄嘆息道,“煙兒,我回來了……”
白丹煙緊咬著薄被,一聲不吭,只是顫抖的睫毛泄露了她的情緒。
“我知道,你沒有睡……”冥熙玄撫摸著她的肩膀。
太監(jiān)躬身走進,拔高了聲線道,“皇上,已經(jīng)是上朝的時辰了!”
“今天朕太累了,你傳令下去,今日不朝!”冥熙玄拉過白丹煙身上的薄被蓋了一半在自己的身上。
太監(jiān)明了的退出,隨即吩咐宮女暫時不要進去打擾。
冥熙玄將白丹煙扳過來,正視著她的臉,發(fā)現(xiàn)她的睫毛已經(jīng)微濕,淡笑著道,“哭什么?我這不是回來陪你了么?”
白丹煙睜開眼睛,清澈的大眼睛中淚水漣漪,沙啞著聲音道,“云鬃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春窗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冥熙玄笑著幫她擦去眼淚,“對啊,從此君王不早朝,不過我的春宵是在你這里……”
他的手緩慢的探進了她的衣內(nèi),白丹煙抬眸,揚手想要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冥熙玄一把抓住她的手,依舊只是高深莫測的微笑,“不是要芙蓉帳暖度春宵的嗎?”
“你剛和安可可度了,還不夠嗎?”白丹煙哭喊出聲,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譴責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