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母親聽聞,連忙大喊:“欸!席面可不是我們定的啊!憑什么要我們付錢。”“不是你定的,但是你們也有份吃啊。而且是你女兒的婚宴,即使現在有了矛盾,那也是你們家庭內部矛盾,跟我們沒關系啊!”“我們可不管!一分錢都不可能幫他付的。”跟在后面的董富貴朋友幫腔道:“阿姨,再怎么說董哥也給了你們家幾千塊錢的禮金,那可是他所有積蓄了,拿出來付個餐費還是可以的吧!”女方還是堅決要求,表示不會付錢。蘇渺扯了扯嘴角,她就知道會這樣,所以先提議讓他們付,他們不付再提出翻柜子看有沒有錢或者搬東西,這樣一來就顯得合理多了。她和公安說了自己的訴求,并拿出了和董富貴簽的協議。公安同志仔細看過了之后,對于女方說:“按照這個協議,如果沒有在今天內付尾款,就要進行三倍賠償,也就是要賠1500塊錢。這個小姑娘說尾款是300塊,但是因為鬧了一場,打碎了不少東西,還影響了他們下午場的營業,所以要多賠100塊錢。我建議你們能把這300塊錢付了就抓緊時間付,別白白拖到1500塊,不值當。”聽到今天不付就變成1500,小蕓猶豫地扯了扯母親的衣角,這違約金也太高了,不如就付了。可她母親硬著脖子,打定主意把事情推董富貴頭上。畢竟誰能保證到底能不能抓到他呢。“哼!300也不是小數目啊,兩個月工資呢!這又不是我們的責任,不可能付!”見女方不答應,公安提出折中的法子:“你們剛才不是說知道他平時把錢放在哪里嗎?那就拿出來,優先付給商家。”小蕓帶著眾人進了房間,從臺燈底座摸出一把小鑰匙,打開了衣柜里的一個抽屜,然后發出一聲驚呼:“啊!怎么沒錢了!”里面只零散地放著幾張散錢,加在一起怕是連五塊錢都沒到。她瞬間雙手一拍大腿,身體向后仰了一下,哭天搶地起來:“騙子啊!絕對的騙子啊!!!說什么能給我女兒過上好日子,這幾張毛票過什么好日子!!!”董富貴的朋友躲在公安后面諷刺道:“那不是你家張口要五千彩禮嗎?還要這要那的,董哥掏空了家底才湊到的。現在五千真金白銀在你們手上,還有什么好哭的。”“閉上你的臭嘴!你朋友是個騙婚的,你肯定也不是好東西!公安同志,抓他!他肯定知道董富貴在哪里!”“公安同志,這可不關我的事兒啊!我和董富貴是做小買賣時認識的,他平時人真的不錯,我也不知道他能干這事兒啊!”“行了行了,都少說兩句,店家,現在家里沒錢,你想怎么解決。”公安問出這幾句的時候,蘇元正正好將蒙穗和方正帶了過來,后面還烏泱泱跟著一群來看熱鬧的街坊鄰居。蘇渺開口道:“如果女方或男方的朋友可以代付,那就只用付300塊錢,否則他就算違約,我們要求把電視機和洗衣機搬走抵債。”新娘母親聽聞蘇渺的提議,臉上的表情瞬間扭曲,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荒謬的事情。“搬走電視機和洗衣機?那可都是我們家的東西!”她跳著腳大喊,雙手在空中揮舞,仿佛要驅趕那些即將被搬走的物件。“這是董富貴給我女兒的彩禮,憑什么你們說搬就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