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排旗幟在持旗武士的手中揚起,橙色的底質(zhì)上繁冗雜亂的符文出現(xiàn)在旗幟的邊緣,最中間是一堆整齊的卵石。
青銅鎧甲穿戴在約恩·羅伊斯伯爵的身上,他手持著長劍,樣式是模仿曾經(jīng)羅伊斯家族擁有的瓦雷利亞鋼劍“悲嘆”而制成。
長劍舉高過頂,約恩看著飄揚的羅伊斯橙旗,瘦削蒼老的面容里看不出表情。
安達(dá),羅拔以及威瑪雙手都緊緊攥著韁繩,有些擔(dān)憂地看著立于軍前的約恩·羅伊斯。
“從英雄紀(jì)元的青銅國王,再到明月山脈的至高王,再到現(xiàn)在谷地守護(hù)者最忠實的擁護(hù)者,”約恩微微揚著韁繩,胯下戰(zhàn)馬配合地沿著集合的騎兵方陣行走,他手指身上的青銅盔甲“這一套青銅鎧甲始終見證著羅伊斯的勇猛,智慧以及榮譽(yù)的堅守!”
“不論維斯特洛經(jīng)歷了多少變遷,符石城始終屹立不倒,高貴的羅伊斯先民始終堅守榮譽(yù),這是為什么?這是為什么!”約恩的喉音已經(jīng)變得沙啞,但依然高昂。
“我們銘記!(WeRemember!)”安達(dá)高聲吶喊。
“我們銘記!”威瑪乃至身后的羅伊斯騎兵齊聲吶喊,神眼湖似乎也被這響徹云霄的高喊所震懾,水面微微抖動,像是發(fā)顫一般。
“沒錯,我們銘記!”約恩·羅伊斯的長劍在空中猛地一揮,“這是傳承數(shù)千年的家族箴言,我們銘記!”他扭轉(zhuǎn)馬頭,直面全部的騎兵,“銘記先民的傳統(tǒng),銘記血與淚的仇恨,銘記新舊諸神的教誨!”
“我們銘記!”約恩高聲喊道,戰(zhàn)馬揚起前蹄,口中發(fā)出嘹亮的馬嘶聲。
“羅柏·史塔克背棄艾林公爵對他的信任,擅自稱王,耀武揚威!”怒火激起的紅溫竄上約恩伯爵的兩頰,他顫抖著嘴唇,喉結(jié)抖動。
“他的父親是全維斯特洛都敬仰的公爵,堅守榮譽(yù),嚴(yán)于律己!而他自己,不僅背叛了谷地,背叛了阿提斯公爵,還背叛了他的父親,找一個西境婊子羞辱我的女兒,悔婚毀約!他背叛了羅伊斯家族!”
“全軍出擊,把‘背誓者’羅柏·史塔克的腦袋吊到符石城的城頭,給我殺!~”
約恩的嗓音在最后破聲,但依舊撕心裂肺地吶喊。
“殺!殺!殺!”
谷地騎兵揮舞著手中的武器,聲浪宛如卷起的狂風(fēng),周圍狂野上的植物紛紛匍伏于地。
哈羅德·哈頓緊緊皺著眉,看著城下向西進(jìn)軍的谷地騎兵,“‘背誓者’羅柏·史塔克,很貼切。”他喃喃道,右手錘在城垛上。
“羅伊斯大人帶走了兩千騎兵.”身旁的馬文·貝爾摩不安地說,“但羅柏·史塔克可是憑借著幾千人擊敗上萬西境軍,此行有點莽撞啊。”
“哪里莽撞,”哈羅德·哈頓冷冷地說,“羅柏·史塔克羞辱谷地貴族,羞辱約恩伯爵,遲早會遭受艾林公爵的懲罰,面臨峽谷騎士的劍鋒,之前稱王就是自尋死路,更何況現(xiàn)在?”
馬文·貝爾摩輕輕點頭,“哈羅德爵士,羅伊斯大人讓我給您捎個口信,”他盯著為不能與羅伊斯一同出征的哈羅德·哈頓,微微咳嗽,看到哈羅德扭過頭,繼續(xù)說,“讓您前往鷹巢城,面見阿提斯公爵,把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