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爭執點又到了白酒和果酒這里。
趙茯苓說:「沒什么可爭的,一家酒肆里總不能只有一種酒。辣的甜的香的綿的便宜的昂貴的,肯定都要有。而且喜歡喝酒的人,也不光是男人老頭,也還有女人小孩嘛。既然如此,就不能全都收下?」
紀晚娘聽得沉默了片刻,最后拍桌說道:「我本就想全部收下的。」
也不知道怎么的,最后就和許迎蓉爭起來了。
許迎蓉也小聲說:「是,全部收下很好,我也有錢,可以出資。」
「那就這么說定了。」紀晚娘興致勃勃的說,「你兩人出錢,我來經營,以后賺的錢咱三平分。」
趙茯苓搖搖頭:「拿四成用于店內進貨、掌柜小廝月錢等,剩下六成,我們再各自分兩成。」
紀晚娘幽幽道:「那我不是占你們便宜了嗎?」
又拿分紅,又拿經營的月錢,要比其他人多拿的。
趙茯苓笑起來:「你也出一份本金,不就不占便宜了嗎?」
紀晚娘想了想,好像是這么回事。
許迎蓉看她壓根就對生意一竅不通,還有些擔憂:「要不,我近幾日先帶你去我家鋪子上轉轉,學一學。」
「可以。」紀晚娘也是個雷厲風行的態度,既然說好了要干,那就要拿出來這樣的態度。
許迎蓉自少女時期,就跟著許夫人打理家務、照看鋪子。在做生意這塊上,必然是比其他人要精通些的。
紀晚娘跟她去學一學,說不得也能上手。
事情就這么定下,第二日紀晚娘就跟許迎蓉去了。
兩人沒來煩趙茯苓,趙茯苓還有些不大習慣。結果到了晚上,紀晚娘就帶著賬本苦哈哈的找到了趙茯苓面前。
「我是讀了點書,但賬本真是看的頭疼,也不知道你那嫂嫂每日怎么坐得住?」
趙茯苓笑著說:「她們這樣的,從小就要學這些,十多歲就要跟著管家。若是能力不行,以后嫁了人怎么當主母?」
許是「主母」這個詞讓紀晚娘想起了什么,她捏著賬本,好一會兒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