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白月柳是被她爸媽送到酒店給趙總的。趙總你知道吧,就是那個出了名好色,又懼內的趙總。”
溫淺瞳孔地震:“什么,這怎么可能?”
“沒什么不可能,她哥哥把趙總的兒子打了,打的挺嚴重的,肋骨斷了一根,趙總報了警,她哥人現在還在拘留所里。
他爸媽為了把兒子救出來就去求趙總,趙總的條件是把他們女兒送給他,你注意聽,是送給他,以后他隨時想玩就能玩的那種送。”
溫淺身體一晃,手扶住了桌沿。
月柳的爸媽怎么能做出這種畜生不如的事情?
難怪月柳會絕望,會跳樓。
“我要告他們。”溫淺怒不可遏道。
辛騫扯唇嘲笑:“呵,你怎么告,你有證據嗎?白月柳剛到酒店就跳樓了,趙總連她一根手指頭都沒碰到,他會承認自己想要強奸白月柳?”
溫淺雙手緊握成拳,牙齒被她咬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
她恨,恨這個世界怎么會有那么多的不公。
那些人把月柳害的這樣慘,卻因為沒有證據就能逍遙法外。
辛騫又無縫切換回之前態度,不耐煩地說道:“行了,現在你來了你管她吧,我回家了。”
“不行,老公,你不能把我丟下,你怎么能把我丟給陌生人呢,我根本就不認識她,她是壞人傷害我怎么辦?”
白月柳再度驚慌,手腳并用就要下床。
溫淺趕緊拉住她:“月柳,我不是壞人,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我不會傷害你的。”
“不要你,不要你,我要我老公,你別碰我,放開,放開……”
白月柳用力掙扎,掙脫不開,就低頭咬溫淺的手。
溫淺手腕被咬住,尖銳的刺痛,她感覺到牙齒嵌進了皮肉。
“月柳,月柳松開,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