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戰(zhàn)死的人突然回來了,本身就有些奇怪,再者突然回來連個消息都沒有,還偏偏選擇在今日,人這么多的時候出現(xiàn)。
苑氏的表現(xiàn)倒是沒發(fā)現(xiàn)什么破綻,可陸燕卻像是早就知道陸硯深會回來一樣,沒什么激動和欣喜,只有囂張。
的確有些奇怪。
夏露有些不理解云瓷的話。
和陸硯深有關的人中,只有葉夫人的表現(xiàn)是最正常的。
提及葉夫人,云瓷似是找到了突破口,一個多月前葉嘉儀被苑氏主動送上和離書,還給了一筆嫁妝送她再嫁人。
當時她還覺得苑氏這個行為太詭異了。
若她成了苑氏,肯定會找個由頭直接將葉嘉儀剃了發(fā)送去廟里當姑子,等風頭一過,再灌碗藥下去直接解決了后顧之憂。
畢竟葉嘉儀做的那些蠢事兒,死一百次都不夠。
云瓷腦海里忽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立即喊來疾風:“你親自去一趟陸硯辭的墓地。”
疾風不解。
“陸硯辭當初氣絕身亡也有些蹊蹺,陸硯深回來的更不是時候,若是人真的躺在棺木里,那就是我多想了。”云瓷解釋。
“是!”
陸家
陸硯深是傍晚才回來的,剛從馬背上翻下身,小廝立即點燃了鞭炮,又撒了無數(shù)的水,寓意驅邪擋災。
“深哥兒!”陸老夫人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還真是深哥兒回來了。”
“祖母。”他低聲喚。
陸老夫人將陸硯深的手抓住不放,老淚縱橫地說:“老天爺對咱們陸家不薄啊,還留下這么一條血脈。”
陸琮和苑氏就站在一旁默默看著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