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除了她還能有誰陷害我?”葉嘉儀捂著臉氣急了,她有預感這件事就是云瓷那個小賤人做的。
賈夫人眼皮一抬目光在葉嘉儀的腹部上掃了一圈:“那你勾搭陸二郎,懷上孩子也是二少夫人做的手腳?”
“這……”葉嘉儀語噎。
大堂內(nèi)傳來一陣哄笑。
葉嘉儀臉色忽青忽白,有些無言以對,求救似的看向了陸老夫人:“祖母,這件事定是有人栽贓陷害。”
不等陸老夫人開口,其他夫人開口道:“今兒我算是見識到了什么叫做指鹿為馬,顛倒黑白了,也難怪陸二少夫人嫁過來一個月就遭受種種冤屈,如今被逼得離開了陸家。”
“可不是么,這荷包明明就是從葉嘉儀懷里掉下來的,眾目睽睽之下不可能作假,她還敢當眾污蔑無辜之人。”
“簡直卑鄙無恥!”
這些夫人都是掌管家族后宅的,早已經(jīng)見慣了后宅陰私,就葉嘉儀這點小伎倆,根本就瞞不過她們的眼睛。
“納蘭云瓷并非你們想的那么單純無害,她手段高明著呢……”葉嘉儀聽不慣旁人貶自己去抬舉云瓷。
賈夫人冷笑:“納蘭姑娘在閨中時便有賢名,她和陸家到底什么仇什么怨,犯得著嫁進來再對付你?我實在是想不出,納蘭姑娘為何要針對你,人家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陸二少夫人,不似有些人名不正言不順,不知羞恥!”
“你!”葉嘉儀被攻擊得臉漲紅。
一旁的陸老夫人只裝作身子不適,坐在椅子上揉著眉心,心里只盼著這一幕趕快過去。
可這些夫人卻極有耐心,非要等到陸硯辭回來不可。
臨近傍晚陸硯辭才姍姍來遲。
這一路上管家早就把前因后果都說了一遍,陸硯辭猛然停住腳步,滿臉震驚。
“老夫人快要招架不住了,您快去看看吧。”
陸硯辭加快腳步,果然看見了大廳有數(shù)位夫人,廊下還有哭哭啼啼的葉嘉儀跪著。
她白皙的小臉上有十分清晰的巴掌印,發(fā)鬢散亂,就連衣裙也被扯破了一處,狼狽地跌坐在地。